女屠戶也要妻妾成群了

第1章

我叫班若離,是縣裡出了名的女屠戶。


 


年方二九,壯碩的身軀仿佛總也喂不飽。


 


家夫公孫寒身體羸弱,讀書考取功名,做了這北辰縣令。


 


可上任三年,他總不饞我的身子。


 


我雖說體態笨拙一點,可到底白如羊脂,緊實豐滿,還自帶體香。


 


每次房事總是公孫寒被動。


 


仿佛我是那孤野的狼,他則是沒斷奶的羊羔。


 


有時候我以為自己是男兒,直到遇上了大將軍傅天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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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公孫寒隻有幾錢月俸,還要強撐一些官面上的排場。


 


我已經半年沒吃到一片肉。


 


那天公孫寒的表妹顧憐影被逼婚,公孫寒將對方下了獄。


 


為表感激,顧憐影送了兩斤豬肉過來。


 


她腰肢纖細,扭起來跟水蛇一般。


 


大小隻夠我兩手把掐。


 


「表姑娘瘦成這樣,還把肉給我們送來,不如自己吃了吧?」


 


我看見豬肉比看見脫光的公孫寒還刺激,偏偏卻要客套一番。


 


顧憐影芊腰一扭,公孫寒的眼睛就被吸在上面。


 


她嗲著嗓音說:「我們家每月豬肉要買三四百斤,都吃膩了,表哥說嫂子太拙,不便帶去場面上,送點來給嫂子解饞。」


 


天S的公孫寒,居然在外面說我拙。


 


而且他那眼睛從顧憐影的身上下不來。


 


按說,一個縣令,每日在外面大魚大肉地吃香喝辣,也不該見人家拿塊豬肉就收不回兩眼。


 


我拉了他一把,他才去接豬肉。


 


要留顧憐影吃飯,她卻說:「你這寒舍寒成這樣,可不得把我凍壞了。」


 


這話把我噎得咳嗽不止,她是壞了,可不是咱凍的。


 


公孫寒躬著身子送她出去,那個孤傲的表妹,都沒正眼看我。


 


吃過肉之後,我整個人倍兒有神。


 


許久沒法入睡,公孫寒還在外廳讀書。


 


我走出去,不由分說,把他攔腰抱進來放在床上。


 


他幾下沒能掙脫,已經有了慍色,「屠戶的女兒也不能有辱斯文。」


 


「這麼多年可不都是我抱你的嗎?」


 


說著我開始為他寬衣,然後騎了上去。


 


幾番掙扎,感覺到他身體的萎縮,我終未能得逞。


 


沮喪地翻身下來,自己躺下。


 


公孫寒又在罵我:「你這屠戶的女兒,當縣令夫人還這般粗野,真該休了。」


 


我回嘴:「我不是屠戶的女兒,你倒是屠戶的兒子。」


 


他說的屠戶,其實是他的父親,我的養父。


 


養父早年喪妻,隻有公孫寒一個孩子。


 


之前他們家在京城附近的京畿縣居住,我是五六歲時從山上圍場滾下來的。


 


失去了全部記憶,戴了個精致的金鑲玉手镯,上面刻了班若離三字。


 


於是養父也沒給我取名,就叫班若離。


 


養父是京畿縣有名的屠戶公孫一刀,本想將屠豬的行當傳授給公孫寒,可他自幼羸弱,隻酷愛讀書。


 


我卻從小幫養父捉豬腳、逮豬尾,獨門一刀被我學了個八九不離十。


 


到十四五歲,手上的勁比養父的都大。


 


養父S前,將我的手塞進公孫寒纖細的手中,說:「若離,我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替我好好照顧他。」


 


我含著淚狠命點頭。


 


「爹您放心,有我一口吃的,絕不餓著哥哥。」


 


「我是要你嫁給他,我才能安心地去。」


 


對公孫寒本沒有男女情義,卻無法拒絕養父彌留之際的囑託,於是點頭答應。


 


我繼承衣缽,繼續在京畿縣S豬賣肉,供養公孫寒讀書。


 


兩年後,他考了功名。


 


因沒有薦人,被分到這北辰小縣做縣令。


 


已逾三年,未得升遷。


 


02


 


我這一身的力氣在公孫寒身上沒能發泄,更是無法入睡。


 


想起白天他對豬肉那滿眼的眷戀,我說:「公孫寒,你這每月不到一兩碎銀,不如我再去屠豬,一頭豬肉賣完,也能掙個一二兩銀子。」


 


他聽後猛地坐起:「縣太爺的正妻去賣屠豬賣肉,豈不被人看不起?」


 


「日前沒去屠豬賣肉的時候,也未見表妹高看咱一眼。」


 


公孫寒說不過我,雖然不願,卻也沒法。


 


當年在京畿大縣,我們的肉鋪有兩個忠心的伙計,喚作阿甲和阿乙。


 


我們肉鋪盤出去以後,他們也辭掉了,我打算去信招喚過來。


 


公孫寒憤怒我去S豬,不肯替我寫書信。


 


我識字不多,看看還行,卻不會寫。


 


來到集上尋那個代寫書信的先生,他卻到了收攤時候,不肯寫。


 


「讀書人,到點出攤,豈可壞了規矩。」


 


真是無奈了他的迂腐,跟公孫寒自有幾分相像。


 


有個十幾歲的小妮子從後面拉我一把:「姐姐,您要是有筆墨,我可代寫。」


 


她生得倒也伶俐乖巧,可一個蓬頭垢面的丫頭,會寫書信我有些不信。


 


「你莫不是要騙取我的銅錢?」


 


小姑娘頓時急了:「我並未要收錢,姐姐多心了。」


 


我這事正急,就帶她回來。


 


不想一個逃難丫頭,寫得跟公孫寒也有一拼。


 


寫完我給她銅子,她卻說:「錢就免了,姐姐如果方便,可賞碗飯充飢。」


 


粗茶淡飯,她狼吞虎咽。


 


一問才知,她叫玉竹,原是一官宦小姐的使喚丫頭。


 


跟著小姐讀書不少。


 


後被娘家認回,買去做妾。


 


她抵S不從,逃婚出來,到這北辰縣裡,淪為難民。


 


見我是縣令夫人,玉竹跪於地上說:「玉竹別無去處,為奴為婢,求夫人收留。」


 


我自己都險些餓S,養不起侍女。


 


可又著實喜歡這丫頭,便暫留身邊。


 


將她梳洗一番,可真養眼,圓圓的娃娃臉,看了就想上去捏一把。


 


一日中午我從外面回來,聽見側房有呼聲。


 


悄悄貼上去聽:「玉竹逃婚至此,正因寧S不從,老爺如果相比,玉竹必S。」


 


我推門而入,見公孫寒將玉竹抵在角落,一手掐著玉竹的脖子。


 


玉竹犟著,雙手S推。


 


二人不相上下,公孫寒也一時難以得手。


 


我上前抓著公孫寒的後領,如狐狸叼雞,將他拎了起來。


 


「潑賊,你的禮義廉恥,仁義道德呢?滿腹經綸ťű̂₁莫不是喂了豬狗?」


 


玉竹脫身,掩面跑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命根,直娘賊,一柱擎天,還有些燙手。


 


我如獲至寶般握了片刻。


 


他卻練了縮骨功一般,縮下去悄悄溜出了我的手。


 


03


 


來到房裡,打算安慰一下玉竹。


 


她卻先說要走,怕在這裡影響了我和公孫寒的感情。


 


「接帶你走。」我一咬牙。


 


橫豎是要搬出縣衙,到外面去租鋪子,索性帶了玉竹當天就走。


 


到街上,玉竹說肚子餓了。


 


這是才想起,我統共隻有十文大錢。


 


心一橫,把隨身的金鑲玉镯在當鋪裡當了十兩銀子。


 


在城中大車店邊,我租下了一個大店,樓下賣肉,樓上住人。


 


邊上還有片地,做成屠場。


 


阿甲和阿乙來到,我就S豬開業。


 


旬月,北辰縣裡有個女屠戶的事遍傳開去,都覺得是傳奇,知底的甚至知道是縣太爺的夫人做的屠豬營生。


 


我一時名聲大噪,遠近紛紛來賣買肉。


 


公孫寒來到店裡,見有這般光景,轉悲為喜。


 


在店裡看上一圈,走時叫把紋銀二兩給他。


 


「銀子我有,你須向玉竹去認個錯,我便給你。」


 


公孫寒眉毛一皺:「堂堂太爺,肯跟丫鬟道歉?」


 


「這會堂堂太爺了,行那禽獸之事時,怎不見如此浩然正氣?」


 


被我說得羞紅了臉,乖乖向玉竹低頭。


 


其實我知道他是向那二兩紋銀低的頭。


 


呸,讀書人的傲骨呢?


 


玉竹問我:「姐,你不生他氣嗎?」


 


「你都不生了,我又生什麼,我受養父厚恩,答應照顧他一輩子,怎好食言?」


 


之後,公孫寒便常常過來。


 


有時缺銀子了來要,有時沒人宴請了來蹭吃,有時就在這邊住下。


 


每次都是我騎在他身上,弄得他不堪受辱,落荒而逃。


 


可不出一兩日,他又會來。


 


但有銀子,我就給他。


 


每次讓玉竹心疼得要S。


 


有個顧憐影家的嬤嬤,最愛說話。


 


跟我買肉熟識了,便向我提起公孫寒常常去顧家跪舔顧憐影。


 


那顧小姐心高著呢,除非五品官職,否則不嫁。


 


這個事把我氣得拿著S豬刀追了公孫寒半條街。


 


他小個子床上不行,跑路卻行。


 


把我氣得整個晚上不想說話。


 


睡覺時,玉竹爬上了我的床:「姐,你不開心,我陪陪你。」


 


夜裡夢見公孫寒爬到我身上,一手握著我的左胸,一手扶著右胸在貪婪舔舐。


 


動作輕柔,卻含情脈脈。


 


弄了很久,我不能支持,將他抱在懷裡。


 


可下面始終沒有攻勢,弄得我飢渴難耐。


 


後來,他將頭伏進我兩腿之間。


 


一種極度的舒適感傳遍全身。


 


過了很久,我在酣暢淋漓中驚醒。


 


居然是玉竹。


 


我感到羞愧難當。


 


也不知道地縫多少錢一條,就想買一條鑽進去。


 


她卻爬到我邊上躺著,說:「看姐姐這樣子,不舒服嗎?」


 


和公孫寒在一起幾年,我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說不舒服S是假的,可女人之間怎麼可以這樣。


 


我很好奇,就問她:「你這麼小的孩子,誰教你的?」


 


「我以前的小姐。」


 


「可她又怎麼知道的?」我繼續好奇。


 


玉竹說:「我給她洗澡的時候,她覺得舒服的地方,就讓我多搓一會。」


 


第二天,見到玉竹我就臉熱。


 


她也低著頭,紅著臉。


 


隻有阿甲和阿乙,啥也不知道。


 


嘰嘰喳喳,侃侃而談。


 


04


 


三百斤的大豬,在屠場撒野狂奔。


 


長工阿甲已經逮住豬尾,硬是讓豬拖著繞了三四圈,最後不得不撒手。


 


大豬迎著長工阿乙撞上來。


 


他擺開馬步,伸出兩手準備逮豬兩耳,無奈大豬得勁,扛在肩上,又跑了幾圈。


 


看他拖著兩條腿倒退,兩個鞋子全掉了。


 


我沒忍住笑。


 


阿乙自己也沒忍住。


 


一笑就沒勁,被掀翻在地,豬繞過他身子,徑直朝屠場外跑去。


 


「反了你啊?」


 


倆男子拿它不住,我隻能親自去追。


 


我握實兩個前蹄,將它掀翻。


 


一手握著豬蹄,另一隻肘壓著豬脖子,不看重負的豬倒在地上。


 


我仿佛露天枕在一塊大石頭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