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後,清冷師妹狠狠寵
第1章
穿成修仙文裡的惡毒女配。
系統告訴我,隻要不斷作S,就能在真面目被揭穿的時候S掉回家。
於是我兢兢業業地給女主添堵。
勾引她喜歡的師兄,給她傷藥裡下毒,在秘境裡故意受傷誣陷是她所為……
直到審判日來臨。
師兄帶著證據揭穿我虛偽的面具。
長老給出的懲戒是受四十九道雷劫後,剝去仙骨,打為凡人。
我滿心歡喜地迎接下線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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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見女主說:「師姐不是故意的。」
我大驚回望。
卻見她雙頰微紅,似是羞澀:
「師姐隻是太愛我了。」
「這是她對我的考驗。」
1
女主從魔域帶著傷一步一步爬回山門的時候。
正好是我和她最喜歡的師兄的訂婚之日。
紅綢蓋了滿山,桃花紛飛。
宗門上下喜氣洋洋。
師傅高興地讓我們結誓的時候。
女主許幼嬋回來了。
白衣染血,烏發披散。
明明血流了滿臉,她卻仍舊脊背挺直,支著劍,一步一步行至我們跟前。
師傅大驚,卻出聲責怪:
「幼嬋!今天是你師姐和師兄的大喜之日,你怎麼弄成這樣!」
「你怎麼可以這樣毀掉你師兄師姐今日的好事!」
我穿著紅衣,站在師兄沉淵身側,對著她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
開口時卻溫柔:
「師妹,我知道你一直戀慕師兄,隻是我和師兄兩情相悅。」
「你……」
我假裝掩面,讓沉淵幫我說完未完的話:
「師妹,我此生隻會愛秋瓷一人。」
「她隻身帶我闖出魔窟,對我不離不棄,這輩子,我非她不可。」
「你不要——」
沉淵未完的話被少女突然的昏倒打斷。
大概是劍再也支撐不住她的疲憊,倒下的瞬間,我隻看見她染血的眼。
混著掉落的淚。
令人心驚。
剛剛還在指責她的師傅和師兄立馬亂了陣腳。
衝上去抱住她:
「青荷仙子!快叫青荷仙子來為幼嬋診治!」
滿座賓客四散。
場面亂作一團。
沉淵和師傅帶著許幼嬋走了。
留我一個人穿著大紅的吉服站在原地。
我垂下眼。
掩住自己滿臉的嘲弄。
2
「是豬嗎是豬嗎是豬嗎是豬嗎!」
我在心裡大喊大叫:
「蠢成這樣當什麼男主!」
「救自己的人都搞不清,難道我說是我救的就是我救的。」
「我要是說是街上撿垃圾的王二麻子救的,他是不是也要娶人家?」
「我——你——他——」
系統把我的髒話都消了音。
才慢悠悠地回我:
「大女主文,忍耐一下,再說他也算不上男主,男主是小師弟、魔教副掌門、三清山長老……」
「個個鑑茶能力 max,你小心點。」
「過幾天你去送毒藥的時候,還要跟小師弟打照面呢。」
我被渣男氣得跳腳。
往湖裡扔了幾顆石子。
窺見屋內的人掙扎起身,往外看了一眼。
容貌半掩。
如曇花一現。
我滿足地感嘆一聲:「怎麼能美成這樣啊妹寶。」
窗戶傳來吱呀一聲。
我趕緊溜了。
以防被屋內養病的許幼嬋看見。
系統罵了我一句:「沒出息。」
3
我是穿越來的。
修仙大女主文。
許幼嬋是女主角,歷經磨難後打怪升級拯救世界,順帶收幾個男人的故事。
很套路。
但是女主實在可愛。
面癱冷淡,又意外地純良柔軟。
我剛穿來的時候是在演武場上。
那時許幼嬋剛拜入仙門,我嫉妒她天賦異稟,有心給她一個教訓挫挫她銳氣。
被傳來的瞬間我啥也不會。
揮出去的招式消散在半路。
少女挽劍擦過我頰邊。
我後退,差點被絆倒。
她伸手,攬住我的腰,收劍入鞘。
神色淡淡,煙灰色的眸如一把冷劍,烏發被劍氣震得紛飛。
幾縷發絲落在我頰上,有些痒。
過盛的容色。
像一柄淬過卻還未開鋒的劍。
我心髒狂跳。
流了兩行鼻血就眼前一黑。
好、好美啊。
活的女主。
4
醒來我就發現自己穿成了惡毒女配。
系統說走完劇情即可下線。
沒什麼難度,就是不斷作S。
勾引女主男人,毀壞女主名聲,妨礙她修煉,打壓她氣焰。
扮演一個賤貨我尤其拿手。
一晃幾十年,終於臨近我下線的劇情。
我咂咂嘴,還有點舍不得女主。
好想看她升級後大S四方。
手中的針線一時不察,刺破指尖,落了幾滴紅梅在曙光錦上。
我含住指尖,沉淵的腳步停在我身後。
俯身將我擁入懷裡。
有些滯澀的檀香味傳來,我的身子僵硬一瞬,忍住將他推開的欲望。
「阿瓷。」他將頭埋在我頸邊,聲音很輕:「師妹在魔域受了很重的傷。」
「師傅說,為了她能夠好好修養,我們結契的事暫時推一推。」
我乖順地點頭:「好。」
沉淵伸手捋了捋我的發,忽然道:
「你救我出來的那天……我恍惚間記得魔族二長老追出來,你的劍法……」
「我從未看你用過……」
「阿瓷,你……是從何處學來的?」
蠢貨。
現在回過味來了?
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卻倏地站起來,掙脫他的懷抱:「你懷疑我?」
我看著他,淚盈於睫,字字泣血:
「是不是還要我當面給你展示一段劍法?」
我將右手的袖子扯開,露出從右肩蔓延至手腕的長疤:
「你是不是要一次次提醒我,我現在是個廢人了?」
「我被墨陵廢了右手經脈,這輩子再也拿不起劍了。」
「沉淵。」
我流著淚,聲音起伏不定:
「你喜歡幼嬋,是不是?」
「你情願是她救的你,這樣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
「好,好,我這就去和她說——」
我跌跌撞撞地往外衝,卻被人攬住。
沉淵用力抱住我,低頭道歉:「我錯了,我錯了阿瓷。」
「我不該懷疑你,我對師妹——」
「絕無此心。」
「我隻愛你。」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艱難。
我被他抱在懷裡。
抬頭看著頂上的橫梁。
表情冷冷的。
蠢貨。
我的經脈,是我自己挑斷的。
5
女主病倒,正是女配作妖大好時機。
沉淵對我愧疚,送了我好多寶貝,我全部帶在身上。
左邊一釵,右邊一簪。
手腕叮叮當當。
穿得光鮮亮麗,端著碗毒藥就去探望女主了。
站在門口時系統還在罵我:
「你爭那一兩克的毒藥幹嘛,反正最後都是要引她入魔的。」
「少一點多一點有什麼區別。」
我撇撇嘴:「少一點總歸好一點,妹寶身體裡毒素越少越好。」
系統哼了一聲:
「你太心軟,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繡那曙光錦什麼心思?它不僅好看,還能御寒——」
我推開門。
少女半倚在床頭,隻穿一身雪白中衣,烏發披散,長睫蹁跹。
比起平日盡露的鋒芒,此時卻像枝頭纖弱的梨花。
當然。
我也沒忽略旁邊還站著一個臭臉美少年。
小師弟,閻野。
他不情不願地喚了我一聲二師姐。
我皮笑肉不笑,直接掠過他:
「師妹可還好?」
許幼嬋抬眸,神色淡淡,像是玉雕的神女像:
「勞師姐掛心,幼嬋身體無大礙。」
無大礙,但魔氣入體,隱隱有入魔徵兆。
我笑了笑:「我找師傅討了一株仙草,煎成藥給師妹。」
「隻望師妹早日痊愈才好。」
我還沒靠近,脖子就被人用劍抵住。
少年眼神兇狠,護犢子得很:
「來歷不明的藥,還是讓青荷仙子先探查過為好。」
我咬了咬唇,茶味立馬要溢出來:
「師弟!」
「難道、難道你疑心我要害幼嬋!」
「雖然幼嬋昨日破壞了我和師兄的結契禮,但她畢竟是我師妹,你怎麼能這樣看我——」
我說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閻野卻始終神情警惕。
床上的人忽然起身,伸手接過我手裡的碗,仰頭一飲而盡。
「師姐!」
閻野皺眉。
妹寶!
我心裡流淚。
補藥太相信我這個壞女人啊。
「我信師姐。」
許幼嬋抬眸看我,煙灰色的眸子純淨得如同一片湖。
清凌凌地。
倏地,她又補充了一句:
「師姐不會害我。」
我感到了心髒痛並快樂。
轉頭,掩去臉上的異色:「既然師妹已經喝了藥,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話落轉身要走。
身後的人輕呼:「師姐……」
我假裝沒聽見,加快步伐。
生怕自己會忍不住轉頭去摸她腦袋。
太可愛了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好像太過信任人類的小貓咪。
湊近人類卻沒想過會不會被人一把擄走。
系統又在罵我:「沒出息。」
我掩面。
在心裡大喊一聲:
「沒有人能拒絕這麼可愛的妹寶!」
「沒有人!」
6
拐至廊角,頸間卻又被劍抵住。
要不是我後退及時,差點被劃一道口子。
閻野陰沉沉地:「別讓我找到證據。」
我露出一個極其無辜的笑:
「什麼證據呀?」
「師弟你在說什麼?」
閻野看我,對望時露出一個笑,卻很冷。
他收了劍:「二師姐。」
「你躲在師兄身後,總會有落單的一天。」
赤裸裸的威脅。
哪怕知道自己必S無疑,我還是沒忍住打了冷戰。
剛想說話。
就見廊後有人影追來。
少女腳步匆匆:「師姐!」
眼前的閻野立馬匿去。
我回頭,看見追過來的許幼嬋。
少女發絲有些凌亂,中衣領口敞開些許,露出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我笑道:「什麼事?」
心裡卻誇了一句閻野:能鑑茶,能忍,能裝,真是好男主。
勉勉強強能配我家妹寶。
許幼嬋腳步一滯。
臉色蒼白了些:「師姐,我沒有心儀的男子。」
不知道其他男主是何——
嗯?
我愣住。
嗯。
大概是她不小心破壞我和沉淵的結契禮,怕我心有芥蒂,所以才急急解釋。
我大為感動。
真是純真善良的妹寶。
許幼嬋的臉卻又白了幾分。
目光落在我鬢邊的木簪上,忽然問:
「那根簪子……是師兄送你的嗎?」
來了來了。
那年杏花微雨你說要雕一根簪子送給心愛之人,我瞥見你刻了我最愛的梨花轉眼間卻看見它戴在了情敵頭上。
我綠茶附體,掩唇而笑:
「這是阿淵送我的簪子,他第一次刻,難免有些粗糙。」
「不過他說了,隻要我喜歡,他會給我刻一輩子簪子。」
我有些挑釁道:「師妹也喜歡嗎?」
許幼嬋動了動嘴唇,微微有些發抖。
不待我細看,眼裡似有若無的水光又褪去。
她咬了咬牙,忽然唐突道:
「師姐……這簪子,我可不可以用玲瓏八寶簪和你換?」
很好的寶物,用來換這破木簪子簡直浪費。
我在心裡撇撇嘴:「師妹喜歡,送你好了。」
「左右不過一個簪子,反正我喜歡,阿淵還會再雕的。」
我扔給她,表情不屑。
惡毒演給瞎子看。
少女接過簪子,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多謝師姐。」
長廊下分別。
靜謐的風聲裡,我聽見一聲微不可察的聲響。
似是木頭開裂的聲響。
可我回頭。
卻隻看見少女單薄清矍的背影。
7
藥裡的毒素漸漸累積。
我看著臉色逐漸紅潤,眼睛中血絲卻漸漸增多的少女。
斷了碗裡的毒,換成另外一種對修煉有助的仙草。
終於等到閻野外出任務遠離師門。
我和沉淵提出要慶祝師妹平安歸來,為她設一場宴。
沉淵看著我,眼神有些復雜:
「阿瓷,你不怪幼嬋了?」
「有什麼好怪的呢?」
我笑得溫和:「幼嬋不懂事,破壞我們結契禮也是無心之舉。」
「況且她是你我師妹,就算做錯了什麼,我們也該包容才是。」
沉淵低頭親了親我額角,嘆道:
「要是幼嬋也像你一樣懂事就好了。」
我笑。
卻沒忽略他低頭吻我時的僵硬。
8
宴會那天,我隻身一人去請許幼嬋。
她最近出門得少。
不用想也知道,快要壓不住體內的魔氣了。
我站在窗戶外往裡看了一眼。
屋內的東西亂成一團。
床上被褥被劍劃得殘破。
地上的人低垂著頭。
發絲凌亂,中衣染血。
本命靈劍「霜滿天」被她緊緊握在手裡,像是最後一株救命稻草。
門口的禁制隱隱閃爍。
「快要入魔了。」系統說,沒什麼感情。
「進去吧。」
我解禁的手有些發顫。
「這條路她非走不可,所有的磨難隻是給她的墊腳石。」
「你也想讓她變好吧。」
吱呀——
禁制隨著門被推開而湮滅。
凌厲的劍氣直取我面門,又硬生生停在我眼球前一毫米。
少女咳出一大片血。
煙灰色的眸中腥紅一片。
許幼嬋垂眼,掩去眸中異色:「師……姐。」
我背後一身冷汗。
生生忍住要去給她擦血的念頭。
「師妹。」
我眉眼帶笑,溫柔地行至她跟前。
她又咳出一大片血,掙扎著往後爬:
「師姐,你別過來,我控制不——」
「我和阿淵要結契了。」
我說。
「就是今天。」
「師妹,我是來請你去參加我和阿淵的結契禮的。」
我朝她伸出手。
笑靨如花。
高高在上。
痛嗎?
修為停滯不前,傷口反復潰爛不愈,如同廢人一般,隻能躲在房中日日煎熬。
恨嗎?
暗戀的師兄一夕變心,拼S帶他S出魔窟的孤勇如同一場笑話。
怨嗎?
他如花美眷在身側,志得意滿,春風得意,你卻受魔氣侵擾之苦——
穿心斷腸,不得解脫。
我步步逼近。
她慌亂躲閃。
紛亂的頭發遮住她的眉眼。
狼狽,落魄。
「師妹。」
我說:
「我們會很幸福的。」
「白頭偕老,或許再生個可愛的孩子,到時候——」
「不如認你做幹媽?」
「師妹。」
我言語如刀。
字字戳她心肺:
「你會祝福我們的。」
她退無可退。
「對吧?」
「師姐!」
她眸中紅光更兇,劃過一滴血淚。
長劍爭鳴,顫抖。
她丟開劍,捂住耳朵:
「別說了……」
「求你……」
心神混亂。
隻差最後一擊。
我咬牙:
「那天你打斷我們的結契禮,真是可惜。」
「不過,我和阿淵早已心意相通。」
「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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