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打心機庶母和鳳凰男後我登基了
第3章
程序雙憤憤不平道:「大嫂,娘含辛茹苦數十載把大哥養大,培養成如今的人才,可以說沒有娘就沒有大哥今日。
「可你怎麼能如此忘恩負義,要將我們趕出去?你把仁義孝道置於何地?」
我偏頭對阿嬋道:「本宮是公主,一言一行代表的是天威,豈容他人置喙?去,掌嘴。」
還沒等程序雙反應過來,兩巴掌就清脆地落在了她臉上。
「啊!你敢打我?
「你這個毒婦,你怎麼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讓我大哥休了你。」
這程序雙真是蠢的有點可憐,可笑了。
程家從沒有人教過她什麼是規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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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太太看著女兒被打,心疼地掉下了真心的淚水。
「憑你是公主又如何!你敢苛待婆母,虐打親眷,我明日就去擊鼓鳴冤,讓我兒休了你!讓大家看看你是什麼狗屁公主!」
我讓侍衛把這母女倆架了起來。
「出言不遜,犯上,本該是S罪的。不過今日本宮心情好,才大事化小了。
「本宮與程稟賦已經分開,不過是本宮休了他,他還沒資格來休本宮!
「這處房產,你們身上的金銀首飾、綾羅綢緞,都是本宮的嫁妝。現在也該還給本宮了不是嗎?」
說著,我讓阿嬋把休書和房契都在這母女二人面前展示了一番。
程老太太明顯沒想到我這次是來真的。
這兩個欺軟怕硬的家伙,立刻覺察到事態不對,噤聲不再說話。
雖然從前他們仗著我縱容對我頤指氣使,但也知道我畢竟是公主,真硬碰硬她們討不著任何好處。
就在兩人不知所措之際,程稟賦由徐熙媛攙扶著趕來了。
「宋蛾,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別為難我母親。」
程稟賦看上去大義凜然地擋在程老太太身前,不過他那張豬頭臉怎麼看怎麼滑稽。
程老太太沒見過徐熙媛,扯扯兒子的衣袖問。
「兒啊,這姑娘是……」
我笑了一聲。
「這位翠兒姑娘不是你們的遠親麼?前來投奔你們,成了程稟賦的外室,你們不知嗎?」
程老太太和程序雙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程稟賦面露難色,低聲道:「好了,娘,我們回去再說。」
「程稟賦,你既然來了,就把你的親人們帶回去吧。總不至於分開了你們還要佔著我公主府的便宜吧。」
程稟賦此人最好面子,我這麼說他絕不可能繼續留下。
果然,程稟賦的臉色一下子黑了,拽著程家母女就要走。
程老太太舍不得奢華的別院,還想再掙扎一番,但程稟賦的力氣太大,她也掙脫不開,隻能灰溜溜跟著走了。
8
晚間,父皇宣召我進宮。
他躺在空蕩蕩的空床上,枯瘦蒼白。
我知道,父皇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際了。
他抬手撫了撫我的鬢發,笑道:「好好的,怎麼突然要休了驸馬?」
我回:「父皇明知故問。」
父皇渾濁的雙眼凝視著我,半晌嘆了一口氣。
「你與朕不同,你更像你母後。
「朕一生最愧對的就是你母後,朕沒給過她的自由,如今補償給你吧。」
我突然很想問問他,後悔了嗎?
後悔背著母後S我外祖全家,後悔辜負我母後的情深似海了嗎?
但我最終什麼也沒說。
母後不在了,他也老了,就讓他在自欺欺人中安詳地度過最後的時光吧。
「蛾兒,這是你母後最珍貴的嫁妝,皇城情報局。朕老了,已經感覺到大限將至。如今朕把它給你,望你日後好好輔佐新帝。」
說著,父皇把一枚古銅色的令牌交到了我手上。
我眼前一亮,乖巧地收下。
有了皇城情報局,可以說整個上京哪戶人家何日添了隻貓仔我都能一清二楚。
我當即派了其中一個擔任闲差的探子去程稟賦的新府邸潛伏。
程稟賦自從離開我之後生活境況就急轉直下。
徐熙媛過慣了奢侈的生活,對每日為了柴米油鹽煩惱的日子滿腹抱怨。
沒了下人後,程老太太每天都要洗全家人的衣服,給全家做飯,沒多久就累病了。
程老太太躺在床上才掛念起我的好來,同時也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徐熙媛多有怨懟。
她苦著臉躺在床上,程稟賦卻連藥也買不起。
「兒啊,實在不行我們去把公主請回來吧。娘保證再也不擠兌她了。
「你看現在咱們住的房子漏風漏雨,也沒有一個下人,還多了個吃闲飯的,娘這把年紀了真是做不動了呀。」
她一番話被徐熙媛聽去,又是大鬧一場。
被說得多了,程稟賦也失去了耐心,朝程老太太吼道:「當初你不是說離了好,早離了省事,現在又來當什麼事後諸葛?
「如今我有大事要辦,事成之後富貴無邊,現在別拿這些俗事來煩我。」
聽夠了他們府裡的雞毛蒜皮這回終於到正事上來了。
程稟賦雖然是五品小官,但掌管著檔案文書,也算是文官中的要職。加之他從前是驸馬,也積累了不少人脈和情報。
所以對於他的主動示好,三皇子是很受用的。
在程稟賦主動投誠後沒多久,三皇子就派了一個人專門負責與他來往通信。
而這個人,在昨天夜裡就被我換成了皇城情報局的內人。
情報局的易容術比徐熙媛臉上的更為精妙絕倫,連我都差點分不清正主和赝品。
更別提對這個送信人沒多關注的三皇子和程稟賦。
通過對兩人間密信的解讀,我知曉了他們準備在今年元宵夜宴上趁著節慶氛圍皇宮守備放松之時逼宮。
令我意外的是,一向中立的徐將軍也暗中幫助三皇子招兵買馬。
可能是女兒的S讓他對父皇有些失望了吧。
我並沒有選擇將這個消息告訴父皇,而是暗中通知了我的表舅,如今的御林軍統領。
既然三皇子要反,那我就借力打力,成就自己平亂護駕的美名。
9
「舅舅,如今也隻有你能幫我了。
「三皇子要反,暗中已經集結了不少力量,單憑我一己之力無法抗衡。
「父皇年事已高,恐怕遇事也難以做出好的決策。
「如今我隻求舅舅幫我集結兵力,整肅御林軍備戰。等鎮壓了反賊,我便是唯一的正統繼承人。哪怕來日被萬世唾罵,也由我一力承擔。」
我坐在曲府正廳裡,言辭懇切地祈求舅舅。
舅舅姓曲,不是我們本族人。
他早年受我外祖柳家提拔才一路扶搖直上,認了我外祖做幹爹,我也跟著喚一聲舅舅。
舅舅面露難色。
「御林軍向來直屬皇上,我怕……」
我握住了舅舅的手,將一隻發簪塞在他手上。
「舅舅,你還記得嗎?這是當年母後及笈時您親手戴在她發髻上的。
「母後臨S前還戴著這個發簪,她說戴著舊物才能讓她感覺到自由,覺得自己不再屬於那個吃人的皇城。
「母後的S因我們心知肚明,我柳家滿門忠烈,最後全族落得這樣的結局,舅舅,您不恨嗎?」
舅舅握著那隻已經生鏽斑駁的發簪出了神。
我見有希望,立刻乘勝追擊。
「我是柳家最後的血脈了。若我無法登臨帝位,柳家冤情將永無翻案之日。
「我本就是天潢貴胄,既然總有人要做皇帝,為何不能是我。我們隻是用了些小計謀罷了,奪嫡之爭比這殘酷的大有人在。
「這個皇位,本就是我們幫著父皇打拼下來的,如今還給我們, 不也是情理之中的嗎?」
良久,我看到一行清淚從舅舅眼眶裡滑落。
「是啊, 皇家欠柳家的,欠你母親,你外祖的如何能算得清。」
他低聲喃喃自語。旋即堅定道:「好。舅舅答應你。」
10
元宵宮宴熱鬧非凡,處處張燈結彩。
父皇的病緩和了些, 連帶著宮裡的氛圍也不似之前那般緊張。
而熱鬧的表象下, 暗處的鬥爭也正在風起雲湧。
或許是覺得皇位已經唾手可得,三皇子今日興致格外高漲。
殊不知,父皇已經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神色晦暗不明地打量了他幾番。
我坐在父皇身邊近身伺候, 時不時就喂給父皇一些食物。
看著父皇吃得津津有味, 我也開心。
吃吧,多吃一些。
這食物中的毒藥和父皇您當年賜給我外祖了斷的毒一脈相承。
很快, 您就能下去見他了。
我計算著毒發的時間, 想著還有一會兒,便想出去透口氣。
不過人生在世總是有些意外的,比如此刻。
我可能是下藥時手抖加多了, 剛一轉身父皇就吐血不止。
「護駕!護駕!」
宴會廳裡頓時亂作一團。
三皇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亂打亂了陣腳,隻能將計就計命令手下逼宮。
黑壓壓的士兵快速向皇宮圍攏。
我一邊假模假樣地替父皇包扎止血, 一邊大喊著「護駕!三皇子謀反了!」
父皇奄奄一息,隻見的有氣進沒氣出了。
他顫顫巍巍地握住我的手,把那一枚傳國玉璽遞到了我手上。
或許是知道自己唯一一個親兒子靠不住了, 他吩咐我把玉璽交給他屬意的一位宗室子。
拿到玉璽,我立刻把父皇扔在了地面上。
「父皇,到最後一刻了您還是沒有選擇我。
「不過沒關系,您不給的我自己會搶。
「您就看著您最忌憚的柳家血脈繼承你宋家的江山吧!」
父皇的眼珠瞪得老大,他用手指著我, 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轉過身不再理他,舉起手中的玉璽, 揚聲道:「御林軍聽令, 圍剿叛軍, S無赦!」
一聲令下, 埋伏在皇城周圍的御林軍舉著火把向叛軍軍隊靠攏。
我眼神示意揮退了下人。
「-自」因為事先早有準備, 今日御林軍無人輪崗,全都在職待命,剿滅區區叛軍綽綽有餘。
隨著天光破曉,喊S聲漸漸平息。
程稟賦被五花大綁帶到我面前。
他身重數劍, 被捅得像篩子一樣。
「找全國最好的大夫給他醫治。」
我命令道。
程稟賦聞言眼睛頓時亮了。他狼狽地爬到我腳邊, 諂媚道:「蛾兒, 蛾兒我就知道你還愛著我對不對?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對不對?
「我今後再也不敢背叛你了,我一定全心全意待你。我們重歸於好好不好?」
我嫌棄地一腳踹開他,心疼自己被他身上血汙染髒的裙擺。
「程稟賦, 少自作多情了。從今日朕是這天下的主人, 你有什麼臉面覺得自己值得朕舍不得的。
「朕是要你留著一條狗命,天天感受自己的血肉被一片一片割下來,再長出來, 再被割下來的美妙滋味。
「朕要你餘生都活在絕望中。」
就像前世的我一樣。
程稟賦像條S狗一樣被拖了下去。
11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
我一步一步踏上了金鑾殿,享受著百官朝拜。
自此開始了我長達三十年的輝煌執政生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