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們想要什麼，那我就毀到什麼。

6.

 

趁我媽帶著李蓉外出買衣服，我拷貝了她電腦裡的視頻。

 

視頻的女主角我認識，小區樓下超市的老板娘。

 

又白又胖像蛆一樣在床上蠕動，我直乎辣眼睛。

 

說實話不得不佩服李蓉的重口味。

 

我找了幾個畫面，截圖打印成照片丟在超市門口。

 

然後去了派出所，拿出強奸男模糊的圖片。

 

警察通過數據對比，很快把強奸男捉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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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再三審問，強奸男拒不承認蓄意報復。

 

“誰讓她穿那麼少，我喝了點酒沒忍住。”

 

警察告訴我強奸未遂，最多判兩年有期徒刑。

 

我還沒出派出所，就接到我媽哭天搶地的電話。

 

“你快來，你嫂子被人打了，流了很多血。”

 

我勾起嘴角，掛斷電話在派出所磨蹭到晚上才去醫院。

 

我站在病床邊，盯著正在喝奶茶的李蓉。

 

“不是說流了很多血，沒流產啊？”

 

李蓉立即噘著嘴，靠在我媽懷裡叫肚子疼。

 

我媽惡狠狠地瞪我一眼後，急忙跑出去叫醫生。

 

不一會一大群人衝了進來，對著李蓉各種檢查。

 

不知道的，還以為李蓉馬上要歸西了

 

醫生怒斥我媽：“醫院是你家開的，亂吼什麼，這沒有問題啊，不要佔用公共資源。”

 

我媽委屈地跺腳：“我怕我大孫子沒了。”

 

旁邊護士：“流鼻血而已，不要強佔床位，趕緊出院。”

 

人走後，我媽心裡窩火隻好拿我出氣。

 

質問我為什麼現在才來，我說在派出所。

 

李蓉冷嘲熱諷：“又沒真強奸，你較什麼勁。”

 

我媽立即附和：“就是，還好意思報警。”

 

今天失算了，照片居然沒被超市老板撿到。

 

老板娘拿上照片找到李蓉質問為什麼毀約。

 

兩人拉扯之下，李蓉撞到鼻子流血就順勢躺在地上大喊S人。

 

老板娘害怕跑了，李蓉被送進醫院。

 

我媽很氣憤嚷著要報警：“她居然打蓉蓉一巴掌，遭老罪了，必須報警懲治她。”

 

我忍不住：“又沒流產，報什麼警。”

 

為了一巴掌就緊張地要報警撐腰，而她親生女兒差點被強奸卻不能報警。

 

真踏馬可恨又可笑。

 

7.

 

做筆錄時，李蓉和老板娘兩人作賊心虛隻是說了產生口角。

 

警察口頭教育一番就算了，而我媽卻拉著警察不放。

 

李蓉抱著我媽裝大度：“算了，大家鄉裡鄉情的。”

 

我媽更心疼了，摟著李蓉直誇她兒媳人美心善。

 

李蓉知道是我蓄意報復她，她也開始整活。

 

她給我介紹相親：“媽，你放心，我娘家的親戚，有錢又懂得心疼人。”

 

我媽一聽別人有錢，笑容十分燦爛。

 

兩人甚至在沙發討論要收多少彩禮的事情。

 

又私自把我的微信和電話號碼給他們口中的有錢男。

 

一個三十多歲的離異老男人，滿口的垃圾語言。

 

我直接拉黑。

 

可下一秒，我居然短信收到自己的照片。

 

全是我穿的清涼躺床上的高清照片，照片的拍照方向正對著床。

 

“裝什麼高清，臭婊子。”

 

“你家裡收了我的錢，就是我的人。”

 

“聽說你被強奸過，活該。”

 

我瞬間從床上坐起來，SS地盯著床正前方的壁畫框。

 

李蓉，你簡直找S！

 

我衝出客廳一把揪住李蓉的頭發把人拖進來，然後反鎖房間門。

 

既然你喜歡拍照，那我好好給你拍。

 

揚起手蓄足力氣，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

 

“啊，何歲歲，你是不是瘋了？”

 

我再把李蓉摁在床上，撩起她的衣服快速拍照。

 

“啊，媽，媽，救我。”

 

我媽急著在外面拍門：“何歲歲，你是不是想S，你居然敢打你嫂子，你給我開門，開門。”

 

我收好手機，對著她的小腿使勁踢。

 

李蓉疼得大聲尖叫：“啊，啊。”

 

我媽在外面用斧頭砸門，我又揪起李蓉的頭發。

 

對著她猛扇耳光，直到她白皙的臉上出現一道道紅印子。

 

我才甩了甩發麻的手。

 

我媽報了警，我開門放李蓉出去。

 

壁畫框上沒搜到攝像頭，我才反應過我中計了。

 

我媽認為我陷害李蓉，摟著她要與我斷絕關系。

 

“好，我同意。”

 

我和我媽在警察的見證下，斷絕母子關系。

 

8.

 

斷絕關系的第三天，我搬出了這個家。

 

我找了出租屋，我開始實施我的報復計劃。

 

我跟蹤李蓉的日常生活，意外發現她三天兩頭地出入同一家酒店。

 

而且每次進去，似乎都是同一個男人出來迎接。

 

難怪她有那麼多偷拍視頻，原來都是在這家酒店偷拍的。

 

我斥資買下一臺高清相機，拍下兩人親熱的照片。

 

看兩人相處的模式，並非才認識。

 

我哥腎衰竭而S才三個月，李蓉懷孕四個月。

 

我快速翻出上次拍的照片，這時我才注意到李蓉鎖骨上的魚尾紋身。

 

再放大剛剛偷拍的照片，這個男人的手腕虎口上也有同樣是魚尾紋身。

 

我把偷拍到的照片打包寄快遞給我媽。

 

我媽拿到包裹的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罵我。

 

“你個S千刀，我警告你，你離蓉蓉遠點。”

 

“要是我大孫子有三長兩短，看我不打S你。”

 

真踏馬是個人才，整天就是大孫子。

 

我冷冷地提醒她：“她肚子裡的不一定是你大孫子。”

 

電話那頭傳來摔碗的聲音，接著是我媽暴躁地怒吼。

 

“說了那麼多，你就是想要家裡的房子。”

 

“我告訴你，房產是留給我大孫子的，你一分都沒有。”

 

這句話好熟悉，當初我哥結婚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

 

不過那是說的是兒子，而不是孫子。

 

房子全是我爸還在世時買的，全買在我媽名下。

 

我爸本意我和我哥各一套，他們留一套養老。

 

不過看現在的發展趨勢，這三套房早晚都是李蓉的籠中之物。

 

我不可能讓她得逞。

 

然而現實卻與理想背道而馳。

 

李蓉知道照片的事情後，便開始嚶嚶哭泣。

 

不吃飯不喝水，美其名曰她沒臉再見我哥。

 

半夜在衛生間割腕，還好我媽起夜發現的及時才搶走李蓉手裡的刀片。

 

為了讓孫子平安降生，我媽可是想盡一切辦法哄李蓉開心。

 

李蓉如願以償，得到了第一套房產。

 

9.

 

我找到酒店保潔阿姨塞了幾張毛爺爺打聽小道消息。

 

“那是我們大堂經理郭剛，女的是他老婆聽說懷孕四個月了。”

 

“兩人在一起一年多了，女的經常來找郭經理。”

 

我好想哭，原來我哥被綠了那麼久。

 

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李蓉這個賤人不得好S。

 

我氣憤地去看了我爸和我哥，我知道我媽對孫子的執念。

 

可為什麼就不願意接受李蓉出軌的事實。

 

她不相信，那我就隻能想其他辦法了。

 

我一定要李蓉身敗名裂，讓我媽失去她的大孫子。

 

搬出來之前，我找到了我哥生前用的手機。

 

拔出電話卡，我短信驗證找回了微信。

 

在發朋友圈配圖兩張有魚尾紋身的圖片，並圈出魚尾紋身。

 

這是首發！

 

半個小時，我又發了李蓉和郭剛一同產檢的圖片。

 

兩條朋友圈發出去後，我的手機迎來了一輪轟炸。

 

我直接關機。

 

開始第三輪朋友圈，隻發了幾個字：我S了也不得瞑目，狗男女。

 

我不僅發朋友圈，還群發。

 

我媽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全跟她學的。

 

發完並不解氣，我還在群裡@她倆。

 

一時間我哥的群消息和朋友圈全炸了。

 

我媽打不通我電話，就對著我哥的手機號瘋狂輸出。

 

“何歲歲，你趕緊撤回並出面澄清。”

 

“不然我打S你，送你去和你窩囊廢的爸見面。”

 

下一秒直接拉黑。

 

她還好意思說我爸，我爸辛苦打拼的三套都要被她嚯嚯了。

 

半個小時後，出租屋的大門被砸得哐哐響。

 

我透過貓眼一看，李蓉挽著我媽站在外面又綠又茶。

 

“歲歲，就因為媽過戶一套房給我，你就這麼誣陷我。”

 

“你這樣會讓你哥在下面不得安息的。”

 

而我媽最吃這一套，她臉上的怒火燒得更旺。

 

“S千刀的，快點把消息扯了。”

 

我裝聾作啞沒聽見，也沒看見。

 

然後拿起電話找到物業，沒一會物業上來把兩人拖下去。

 

耳邊再次恢復清靜，我又發了一條發朋友圈：“媽，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李蓉出軌的事實。”

 

幾秒後，微信朋友圈再次沸騰。

 

10.

 

嫂子出軌的事情暴露，旁邊的鄰居和七大姑八姨都對我媽指指點點。

 

就連平時一起跳廣場舞的大媽們都暗戳戳地陰陽我媽。

 

家裡吃瓜的親戚更是當著我媽的面，拿李蓉當反面教材教育自己的兒女。

 

惡毒婆婆們更是嗤之以鼻：“看看對兒媳太好的後果，先是要你錢後是要你命。”

 

我媽為了維護李蓉的名譽，怒懟大媽被趕出跳舞隊。

 

手扇親戚被報警故意傷人拘留三天。

 

事情鬧得越發不可收拾，可我媽依然堅信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哥的。

 

後來我媽終是頂不住外面的流言蜚語，好言好語地勸李蓉和郭剛斷了不再聯系。

 

結果李蓉掏出結婚證拍在桌子上：“我們已經結婚了。”

 

我媽驚愕地跌坐在地上，捂住心口渾身顫抖。

 

“你怎麼……怎麼可以……”

 

李蓉：“媽，你就當你兒子復活了，再過幾個月你就兒孫滿堂，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呢。”

 

我媽瞪大雙眼，如遭雷劈一般渾身抽搐暈了過去。

 

李蓉用力踢了踢她：“喂，老太婆，裝S啊？”

 

見我媽沒反應，李蓉自討沒趣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郭剛。

 

兩人商量著如何逼我媽交出房產，一家三口雙宿雙飛。

 

十五分鍾之後我媽還是沒醒，李蓉才大發慈悲地打電話給120。

 

等我趕到醫院時，李蓉正端著碗給我媽喂稀飯。

 

李蓉：“歲歲，都怪我沒照顧好媽，你不會怪我吧。”

 

我翻白眼冷眼旁觀。

 

在我這裡討不到好，李蓉又轉頭對著我媽。

 

“媽，剛剛真的把我嚇壞了，我好害怕，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獨活了。”

 

“嗚嗚嗚”

 

我媽立即拉著李蓉安慰，然後厭惡地指著我大喊：“醫生，醫生，麻煩幫忙叫一下保安，把這個人拖出去。”

 

李蓉對著我壞笑，我捏著拳頭轉身離開。

 

我媽再次勸李蓉去離婚時，李蓉哭著威脅：“我孤兒寡母的隻想找個男人依靠，讓孩子出生有個爸爸。”

 

我媽再次想張口，李蓉卻突然拿起剪子對著肚子。

 

“歲歲說得沒錯，你就怕我打你房子的主意。”

 

眼看剪子離肚皮越來越近，我媽慌了。

 

她徒手搶過剪子：“我同意，我同意招女婿。”

 

11.

 

這場鬧劇以我媽給嫂子招上門女婿結束。

 

我收到了李蓉的新婚請帖，可我把它燒給了我哥。

 

我媽好婆婆的名聲再上一層樓，大操大辦為兒媳招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