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第132章

尤其連載的這本,狗血就不說了,心血來潮,她還得意識流開個車。


別說拿書給孩子,就是暴露馬甲她都是不敢的。


不然,怕是要被罵到吐血。


還好,後面換了筆名。


她都沒想過,就因為這次的風波,她居然能夠成為教材的編寫者之一,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目前,她當然是婉拒道,“嫂子,我寫的不是教材,而且印刷沒寄給我,沒法幫你。”


要書的嫂子有點失望,哦了一聲就沒說話了。


寧嫂子立刻撇嘴,見縫插針地說道,,“你們還真信啊?要是她是作家,我就是看老師了。誰還不知道你,小學都沒畢業,好歹我還是畢業了的。”


剛剛她還真的不敢說,萬一是真的呢。


看陳可秀這不敢應承的樣子,她斷定是吹牛,也沒啥不敢說的了。


經過她的提醒,大家才反應過來。


對啊,陳可秀就是小學生,啥也不是。


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難怪她說沒有書,敢情就是假的。就算是真的瞎寫了點字,小學生寫的書,誰會花錢買來來看啊。”


“嗯呢,她是真能吹牛,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還四五百塊錢呢,信不了一點。”


“就是,郭嫂子,你別被她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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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嫂子聽著風向變了,幸災樂禍地說道,“真能吹牛,為了訛錢,你是啥話都敢說。”


“臉皮厚唄,打量大家不識數。”寧嫂子也趕緊落井下石。


郭嫂子眼神也有些擔憂,雖說小陳總說她有錢,能賺錢,她是相信的。


可是,她說的數目也太大了。


不能為了壓倒洪嫂子她們,就隨口胡說啊。


要是名聲太壞了,還怎麼去競爭婦聯工作人員的位置呢。


她有些懊惱,早知道她就不說她是作家了。


陳可秀淡定自若,抱著手臂,“你們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我是作家,你說手廢了,不能拿筆,要五百塊錢的賠償,應不應該?”


嫂子們的反應,都是微妙的,好像看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都被拆穿了,還擱這裝呢。


她們都懶得說話了,看樂子就行。


洪嫂子舒坦了,嘴角露出笑容,“訛錢的理由也不找好的,誰信誰是傻子。”


不過小王嫂子卻說道,“我信我信,真的。我覺得她寫的東西,挺好的,反正說不上來。”


陳可秀側目看她,有些許驚訝。


她還沒真沒想到小王嫂子能幫她說話。


兩人的關系並不鐵。


小王和她對視,露出一抹笑容,她確實有點想交好陳可秀。


況且,她那天寫的東西,識字的都看了,咋說呢,就是寫得很生動,有啥不能信的。


陳可秀也露出笑容,對她點點頭,隨即說道,“多餘的我不想說,我認為我的手是無價的,至於寫作,隻是附帶的價值而已。這點錢,就是給洪嫂子教訓。”


“喲,不說你是作家了?”洪嫂子哼了一聲,“吹牛怎麼不吹到底,你不是能賺錢嗎?一年得賺千兒八百的,還來訛詐我的五百塊錢,不要臉。”


陳可秀神色冷淡,“你賠償的五百塊錢,是因為你砸傷我的手,不是因為我的職業吧?”


她停頓了下,語氣堅定,“就是我不能賺錢,隻會洗衣做飯,這個賠償,在我看來,都是少了的。”


作家這種身份,她都覺得臉紅,也懶得在這上面掰扯。


大家不信最好。


至於嘲笑的聲音,隨便唄。


能少塊肉是咋的。


剛剛還沒確定,就有人要書,真拿出編輯的信,證明自己的說辭,還不知道多少麻煩事。


她斬釘截鐵,無論如何都要這個數,完全無視嘲諷的言語和目光,讓洪嫂子想利用輿論的算盤落空,她臉色沉了下來。


“沒完沒了了?給你五十塊錢,別不知好歹。”


陳可秀目光冰冷,“行啊,五十塊錢是吧。你現在把你的手剁下來…哦,不,剁兩根,就扯平了。”


“我憑啥給你剁?”


“你不是說不重要?反正你缺了兩根手指,也能洗衣做飯。”


洪嫂子被懟得啞口無言,半晌才說道,“你的也沒掉下來。”


陳可秀睨著她,神色冷然,“你去找大夫打聽,要是恢復不好,和掉下來沒多大區別。你最好拖著不賠償,過幾天觀察著真恢復不了,我要的,絕對不止這點,不信你試試看。”


洪嫂子被她眼裡的冰冷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了半步。


看到周圍嫂子們的目光,她覺得丟臉,吐了一口口水,“我沒錢,你愛咋咋地。”


她就不信了,還能拿刀殺了她是咋滴。


就不給!


她圓滾滾的離開了,其他人看沒熱鬧看,也就散了。


寧嫂子回家前,還不忘嘴裡發出嗤笑的聲音,“嘿,作家。我們院裡居然有作家,還是我的鄰居,我真是太有福氣了。”


倒是小王嫂子湊過來,低聲問道,“小陳,你是真的賺了那麼多錢的,對吧?”


第206章 誰說我不是作家了


這又不難想,她也是結婚幾年沒孩子,可邵衛國好像對她越來越好的。


圖啥呢。


不就是她開竅了,能賺錢了唄。


陳可秀笑了笑,“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啥意思。”小王嫂子嘟囔了一句,也沒繼續追問,和郭嫂子打了聲招呼,就回家去了。


她覺得陳可秀是清高,可覺得她是真的作家,有這個神秘的身份加持,一點都不覺得反感。


郭嫂子愁眉不展,自責道,“都怪我,我也是嘴欠的,幹啥要說這個。”


剛剛嫂子們走的時候,嘴裡說的話,都是圍繞她是作家這個話題,幾乎都是不太好聽的。


這鬧的……


還尋思來幫她,沒想到讓她成了院裡的笑話。


陳可秀拽著她的胳膊,笑眯眯地安慰她,“我不在乎這些。還是那句話,誰不說人,誰不被人說。”


郭嫂子嘆氣,問題這說的人也太多了點。


回頭一出門,就被指指點點的,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好了,你別擔心了。”陳可秀無奈地催促她回去,,“時間不早了,再不回去做飯,郭連長要生氣的。”


“可是……”郭嫂子想問,她為啥不好好證明,卻被她打斷了。


“沒啥可是的,咱為自己活,也不是為了別人活的。”


要是證明身份,誰給她千兒八百的,她證明飛快。


問題沒人給啊,還可能招來麻煩,何必呢。


家屬院的確不小,可流言就跟被風帶著似的,灌進了大家的耳朵裡。


不過,不外乎就是那些話。


說她吹牛不眨眼的,說她可能腦XX病的,言語裡都是嬉笑嘲諷,一提作家就有人哄笑。


好像這兩個字,是本年度最佳的笑話梗。


不過陳可秀是聽不到的,就是聽到也不在意。


要是假的,她可能會破防,問題這勉強算真的,誰跑到跟前嘲諷,才是真的跳梁小醜。


說得人多了,就連在許政委家裡養病的餘婷,都聽說了這個事。


許政委確實是鐵了心的要把她送走,可架不住許嫂子昨晚回來吵了一回,又暈了。


這次看起來嚴重,身下都見血了。


許政委心腸再硬,也不可能非要怎麼樣,現在她人還在醫院,餘婷自然是安安穩穩的待著了。


隔壁的吳嫂子打著來詢問許嫂子身體情況的旗子,刻意把這事和餘婷說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處,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畢竟餘婷和陳可秀也算是打得厲害的,而且她還是記者,高文化的那種。


也想看看她聽說這事是什麼反應。


“你說她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啊,這種牛都吹。我從來沒聽過小學生可以當作家的,要是這麼容易的話,我家娃子現在都讀初中了,不是更可以當作家了。”


她邊說邊笑,餘婷臉色卻沉了下來,思索著這種可能性。


按理說,陳可秀是不可能有這重身份的。


她的背景,幹淨得不能再幹淨,小學沒畢業就在家帶娃的大姐,然後去下鄉當知青。


再然後,就嫁給邵衛國了。


她從哪裡能有這種機會的。


怕是出版社的門從哪裡開都不知道。


可是她想起陳可秀的模樣,面容白皙冷淡,就連吵架的時候,情緒似乎都四平八穩,就心煩意亂。


她是真的不想相信陳可秀能是作家,雖說賺得不多,可是有名聲啊。


她還投過的,別說最後被收了稿子,連一審都沒過去。


聽說得審三四次才能發表呢。


要是沒有發表,也稱不上作家吧。


也許,陳可秀就是寫了點東西,然後自詡是作家,故意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呢。


對,一定是這樣。


可是,她莫名地覺得不穩妥,畢竟她嘲諷過陳可秀是沒文化沒素質的小學生了。


萬一是真的,她的面子往哪裡擱。


她有些煩躁,臉上難免帶出了不高興。


來說吳嫂子見她反應和別人不一樣,不是第一時間笑起來,笑容變得尷尬,慢慢收斂了笑容。


她訕訕地問道,“餘記者,你說有沒有可能,她真是作者啊?”


面對她試探性的語氣,餘婷立刻搖頭,“不可能,想要成為作家,是很難的事情。”


“哦……這樣啊,那她可真能吹的。”


“也不一定是吹牛,可能她自己寫了點東西,孤芳自賞,就自封作家了唄。”


餘婷嘴角往下撇,露出一個譏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