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第95章

雖然沒那麼精致,有著勤勞整出來的整潔,火上的水蒸氣,透著生活氣息。


好像,這種日子過習慣了,挺安寧的。


她呆呆地看著熱水壺裡冒出的水汽,還時不時把手伸得老高,專門去接水汽。


邵衛國無奈,“也不怕熱汽燻了手。”


“你懂啥了。”陳可秀回過神,繼續燻著手,“我這個叫做熱療,還是免費的。”


她又不是離得很近。


都在空氣暴露了一兩秒的熱水汽,熱熱乎乎的,還湿湿的,真挺舒服的。


尤其她是用筆寫東西,手指指腹和手腕要是工作久了,都不是特別的舒服。


想到這裡,她又想起了不回信的編輯。


那可是她兢兢業業寫出來的,就是為了錢,埋頭猛衝,字數寫得不少。


要是真的再不回信了,她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唉,也不知道編輯咋的了,現在也不給我回信。難道是被我問他要暫住證,還有什麼票的福利嚇住了?不至於吧,不給就不給,咋還能不回信呢。”


邵衛國提了冷水進來,邊脫衣服準備擦洗,邊說道,“沒事,真不回信,我養你。”


陳可秀不以為然道,“得了吧,人的底氣,永遠都得自己給。我試試別的出版社。”


她還是堅持,如果沒有自己的事業,隻靠別人的良心,是很難過得好的。


有點資本,才擁有和別人在感情裡平分秋色的資格。

Advertisement


這個底氣,不一定是錢,也可以是其他的。


但是她的性格,注定在感情裡,是做不到提供大量情緒價值的人,目前還不想生孩子,也沒有抓住他胃的能力。


給自己一條後路,比什麼都強。


要是以前的邵衛國,早就生氣了,覺得她不相信自己。


現在都聽習慣了。


不過還是有點鬱悶,她就是要有本事,保證不受一丁點委屈唄,說跑就跑。


真是她有本事,要是別的嫂子,吵架了不敢動,因為出去了,得餓死在外頭。


總歸他也不是那種給點錢,就要媳婦言聽計從的人,就隨她去。


反正她要是沒錢了,他也不會因為這個故意讓她咋樣,該養還是要養著。


“那你看著辦唄。”


“嗯嗯。”


陳可秀盯著他的胸肌和腹肌,隨意伸手摸了一把,“要不要我給你搓背啊?”


“得了吧。”邵衛國拿開她的手,把毛巾拉成條,自己搓著背,“你那點力氣,撓痒痒都夠嗆。”


陳可秀撇撇嘴,不解風情的家伙,攤手道,“那你洗完,給我提點冷水進來,兌個熱水,我也要擦擦。”


她也好久沒洗了。


而且總覺得後背痒痒,都搓不到。


又沒有條件每天淋浴,看他能自己搓背,就覺得發痒。


邵衛國也不含糊,洗完就給她接水。


陳可秀依舊是不好意思當他的面洗澡的,好在現在有兩個屋子,就讓他回屋,她還是得守著火洗。


邵衛國聽著一星半點的水聲,想著她的模樣,有點心猿意馬,書都看不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才揚聲問道,“媳婦,要不我給你搓背?你能擦著嗎?”


陳可秀是真的搓不到,遲疑了會兒,才應聲,“行吧,那你來。”


擦不到背是真的挺難受的。


都是夫妻了,哪裡沒見過,來就來。


雖然如此,除了在床上的地方,赤條條的被他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聽到他出來了,把擰好的毛巾塞到他的手裡,“快點擦,要是慢了,我冷。”


“行。你扶著點牆。”邵衛國的手掌大,力道也足。


把她覺得後背有些發痒的地方都照顧到了,有種搓背帶抓痒的感覺,就是有點疼。


“你搓豬皮啊?輕一點。”


邵衛國完全按照她的指示,順帶後面的手臂後腰都給她搓了。


搓著搓著,那手就不是地方了。


毛巾往水裡一丟,把人摟著就回被窩。


陳可秀躺在被窩裡,感嘆道,“你吃啥長大的,就有用不完的精力。”


白天去訓練,回家做家務。


晚上還能來兩次。


現在都還蠢蠢欲動。


她都不行了,又累又困。


邵衛國重新給她擦著身體,畢竟到處都是,胸口和腿上都他弄的。


要是不給擦,她明天起來覺得粘糊,又得不樂意。


他聞言,捏了捏她大腿內側的肉肉,卻沒說話。


這種事,他喜歡,也不用什麼精力啊。


說得真奇怪,難道還有人摟著媳婦不想這些的嗎?


尤其是這頭發凌亂,半眯著眼,臉上帶著紅暈的模樣,他反正是忍不住的。


第150章 把種菜當事業?


陳可秀打了個哈欠,“別收拾了啊,估摸著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起來再收拾。”


雖然不知道幾點了,該睡覺了。


邵衛國嗯了一聲,把毛巾丟一邊,這才摟著她睡覺。


一會兒親親她的臉,一會兒胡亂捏,一會兒非要咬她耳朵的。


根據陳可秀的經驗,這是沒完了,立刻兇了起來,“行了,睡覺,不然生氣了。”


邵衛國瞬間老實,“好。”


沒辦法啊,一摟著光溜溜的她,腦子裡就沒法正經。


誰讓她完事以後,就不愛穿衣服的。


這能怪他麼。


陳可秀雖然讓他別收拾,不過起來的時候,昨晚的洗澡水,他已經倒掉了的。


無所事事,吃了早飯就準備工作。


去上了個廁所,這才發現,門口的地全部都翻了,邊邊角角都沒剩,還撒了菜籽。


這是啥意思,撒菜籽佔地?


她立刻不淡定了。


現在得吃菜啊,雖說覺得到時候可以偷偷問嫂子們買,萬一她們害怕被說是資本尾巴,不肯賣給她,那得多麻煩。


而且,吃菜肯定是在門口摘比較便利。


寧嫂子這麼搞,她也不舒服。


這不就是欺負老實人嗎?


先斬後奏?


之前邵衛國就說好了的,結果趁兩人沒功夫搭理,就先用種子插標佔地。


趁她不在的幾天,速度飛快,本來留的三分之一地方,都是大泥坨子,還沒拍散,就故意撒了菜種子在裡頭。


她就兩個字,不爽。


把今天的稿子寫完,把米蒸上,這才去寧嫂子家。


她不知道幹啥去了,隻有寧大丫在家裡帶著寧桃子做飯,其餘的兩個,應該是上學去了。


寧大丫和她也不算陌生,很有禮貌的讓她進去坐,和她說道,“我媽不在家,去遠處的地裡了,嬸子有事嗎?”


陳可秀扯扯嘴角,寧嫂子這是把種菜當事業了嗎?


院門口半畝地,她都要了。


居然在遠處還弄了地方,能吃完了不。


還是這才菜能長出金子來。


陳可秀雖然不理解,但是該是她的,她是一定要爭的,就和她說道,“等你媽回來,你跟她說一聲,有空的時候聊聊。這院裡的地,不能一點都不給我吧。”


寧大丫臉色微紅,“好,我知道了。”


她也不知道為啥一定要種那麼多,前幾天,她一天都不睡幾個小時,白天夜晚的把門口這些地開墾出來。


老爸都和她說了,沒必要弄那麼多,而且得給邵團長家留點。


她就是不聽的。


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真的很尷尬。


陳可秀記得,她好像都十四五了,隨口問道,“你現在不上學了嗎?”


她還真不了解這邊的學校,就隻有家屬院的部隊小學,有沒有初中,初中在哪裡,她還不知道。


寧大丫低下頭,“沒有了,縣裡的初中太遠,我媽說鎮上的初中,還不如小學,跟個私塾一樣,就不去了。”


“哦。”陳可秀點點頭,“那你知道和你媽說呀。”


別人家的事,她管不起,也懶得管。


也就是隨便問問,總不好搞得像過來吩咐一句話,然後就走了吧。


她剛回去,就有幾個嫂子來找她玩。


話裡話外,都是打聽餘婷的事兒的。


這勁頭,好像餘婷是個大明星,她的八卦特別受歡迎。


陳可秀還是那一套說辭,她有病,犯病亂認老公,才會做出奇怪的舉動。


她說得認真,煞有其事。


還含糊的從側面引導,說在火車上看到她發過病,要不然的話,覬覦她男人的女人,她肯定是要罵死的,哪會幫她說話。


在她不遺餘力的嚴肅亂編下,嫂子們半信半疑的走了。


陳可秀剛送走了嫂子們,喝了口水,準備做午飯,沒想到許嫂子又來了。


餘婷倒是沒有跟著來。


她對許嫂子一家,都敬謝不敏,幹脆都不讓人進門,堵著門說道,“許嫂子,有話就在外面說吧,一會要在家裡發生什麼,我是有嘴說不清的。”


對於她拿懷孕做筏子的事,陳可秀就是耿耿於懷,很難放下。


這話一半陰陽怪氣,一半是真的不敢讓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