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第71章
她做的餅,完全就是靠油煎熟的,和烙沒啥關系,基本上就是粗糙爛制。
要是有教程,她還可以翻翻,不然就全憑感覺來。
之前看到郭嫂子和洪嫂子做,她感覺好復雜,學不會。
還有什麼發饅頭啥的,她是一點都不會的。
主食配主食,雖然是有點怪,但是要是沒有,邵衛國是吃不飽的。
她可以吃點面疙瘩和湯,就飽了,問題他不行,幹的主食是必須的。
邵衛國回家,看到豆芽,有點懵,“這是哪裡來的?”
“我年前發的,突然想起來。”陳可秀笑眯眯地說道。
邵衛國不懂這個,以前在家的時候,豆子都是金貴東西。
畢竟生產隊主要的作物是玉米、水稻、以及小麥,豆子這類東西,都很少種。
要是買點,得留著做豆腐,沒想到還能直接發豆芽。
除了覺得她挺浪費之外,還覺得她挺有本事的勒。
不過他也沒資格說啥,他一個暫時吃軟飯的,還是受益者。
陳可秀笑眯眯地說道,“我發面發不好,你要是不覺得累,晚點發面,我明天蒸饅頭?”
要是發好了,她就會做了,揉一揉,然後切了上鍋蒸,這個她會。
不過她現在的身份是北方人,不能說不會發面,隻能說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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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衛國沉默地點點頭。
都不敢想,這是什麼樣的日子,天天白面米飯的吃。
放眼望去,整個家屬院,怕是都沒他過得好。
心裡的愧疚越發重了,多少也有點別扭和鬱悶。
有心說他吃玉米就可以,想想陳可秀不會同意,隻能歇了心思。
第112章 她的孩子又不是我的,憑啥哄
陳可秀見他好像不太高興,納悶的問道,“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感覺你情緒不高。”
“沒有。”邵衛國驚訝於她的敏銳,連忙扯了個理由,“團裡的事。”
涉及到他的工作,陳可秀就不再過問了,反正也不是特別感興趣。
剛吃完飯,邵衛國還在和面準備發饅頭,許政委就過來串門了。
陳可秀真是無語,昨夜他媳婦來,今天他又來,這是排隊找場子呢。
她很好奇,要是她把許政委懟回去,又有誰會來。
不過也就是想想,她還沒作到那個份上,選擇沒吱聲。
許政委一個眼神都沒給她,隻笑著和邵衛國說,“看來是吃過飯了,我不會打擾你們吧?”
邵衛國搖搖頭,“不會,政委你有事就說吧。”
他其實大概能猜到是什麼事。
這幾天部隊也沒啥好聊的,晚上來找他,就隻能是私事了 。
況且昨晚,他遇到了許嫂子,她的臉色難看,又先和她說了陳可秀的不是,怕是今天,還是那些事。
許政委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其實女人家的事,我們是不該管的。隻是吧,你嫂子身體不太好,現在又懷孕了,正怄氣得厲害,我是希望小陳能給她道個歉。”
陳可秀一臉黑人問號,“憑啥?許嫂子懷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她懷孕,心情不好,我要去哄著?”
她真不想和許政委嗆聲,但是他當面說了。
要是邵衛國不同意,回頭許嫂子真有什麼事,不賴在他頭上?
要是同意了,她還覺得憋屈,不如就她自己拒絕吧。
這許嫂子是家屬院的林黛玉嗎?
吵個架,她就要抑鬱,讓別人怎麼活?
她說話,許政委的臉色就冷了下來,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小陳同志,你昨晚都說了些什麼話,還需要人給你重復吧?於婷是我家的親戚沒錯,不過她是來做報道的。你弄出的這些事,你讓別怎麼想?又怎麼寫?”
“愛怎麼寫怎麼寫。”陳可秀不懼怕他,說話擲地有聲,“要是我們軍區的形象,能任由一個小小的記者歪曲抹黑,我覺得國家怕是要完了。”
“可秀!”邵衛國呵斥了一聲,“你少說兩句。”
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想想是這個理,不過也不能有什麼說什麼,尤其當著政委。
回頭他該說她的思想有問題,得接受思想教育寫筆記,那才是真的丟人。
陳可秀也沒和他犟,不滿地扭開頭。
辦事惡心,還不讓人說了唄。
許政委見她不說話了,才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和於婷記者都是小姑娘,有時候看不慣了,發生點口角,都是正常的。可是她的腳受傷了,本來大家準備好的拍照,現在也的擱置。這是於公,我得說說你。”
“這於私呢,她算是我小姨子。你許嫂子昨天過來,也是了解情況,她被你氣得難受。畢竟是我媳婦,我是不是要問一聲,也不想怎麼樣,就是道個歉的事。”
陳可秀聽得煩躁,長篇大論的,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媳婦出氣來的。
她不覺得她說錯了什麼,根據她的推斷,於婷對邵衛國就是有那種意思,而且是她犯賤。
再一個,她的腳也不是她弄傷的。
別說直接,就是間接關系也沒有。
這個歉,她是不會去道的,誰樂意去那就誰去好了。
邵衛國也知道這事,解釋道,“政委,你一直像和老大哥一樣,我很尊重你。可是於婷記者的腳是她自己崴的。耽誤了大家的事,萬一浪費了排練的時間嗎,和我媳婦沒有關系。”
許政委聽他替陳可秀辯解,輕微皺眉,“你沒偏袒?”
他也不太清楚所有的經過,聽於婷的意思,她受傷,是和陳可秀有關系的。
加上許嫂子看起來是真的病了,看起來悶悶不樂。
餘婷說她被氣到了,要是陳可秀能道個歉,她也能開心點,不然怕影響肚子裡的孩子。
許嫂子高齡孕婦,想得比較多,但是許政委是高興的,他想留著孩子。
他就想著大事化小,私底下道個歉,也就算了。
主要還是平息媳婦和小姨子的怒火,免得在家裡都搞得特別不高興。
因為他沒看得上陳可秀。
兩人可以隨時離婚,陳可秀這些時間老實,不就是因為怕了嗎?
隻要邵衛國願意,讓她道歉就道歉唄。
就是口頭說,又不用房子不用地的,邵衛國不可能不同意。
現在邵衛國維護了陳可秀,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可能裡面有內情。
畢竟邵衛國就是認裡的性子,他說不關陳可秀的事,就肯定不會強迫她去道歉的。
邵衛國說的,和他從於婷那裡得來的信息,不太相同,那可能是他會錯意了吧。
畢竟餘婷也沒說,她的腳一定和陳可秀有啥關系。
他也不想說他沒有問清楚就來了,這是挺疏忽的事,隻含糊地說道,“關於於婷記者的事,我回去再問問清楚。不過你嫂子是第二次被你媳婦氣得躺在床上了,讓她委屈委屈,看在我的面子上,行嗎?”
邵衛國有點為難了,他太知道陳可秀的性格了,氣死人不償命。
而且許政委說話已經很卑微了,兩人的情誼,他很難拒絕。
陳可秀見他這個樣子,翻了個白眼,“行了,許政委,你要是能羅列出我氣得她生病的話出來,我可以考慮去道歉。”
說真的,她對許嫂子已經很客氣了,這樣她都氣得臥床?
要是像罵邵母那樣,她不得當場死亡?
奔四的人了,承受能力能這麼弱,還能上門挑釁,該的。
要許政委羅列出罪狀,他還真不知道是哪些。
他媳婦內斂,連兩人的談話都沒告訴他,還是餘婷和他說,媳婦找了陳可秀,回去就臉色不好看,身體不舒服了,猜測是被罵了。
問了媳婦,她就說沒啥,也不肯多說,哪裡知道罵了什麼。
而且,就算真的知道,難道身為男人,他還得像長舌婦一樣,說一遍出來?
第113章 你是我見過最惡心的人了
他點了一根煙,皺眉說道,“你這是強人所難。你說了什麼,隻有你自己知道。”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會拒絕道歉,我說的都是事實,並不具備任何汙蔑以及人身攻擊的嫌疑。如果許政委非要說我欺負許嫂子,請你把證據拿出來,身為政委,什麼都不知道,就過來興師問罪,那我要和上面申訴了。”
管思想的,自己的思想都管不好,還好意思逼上門來。
許政委很久沒有動怒了,能被一個無知婦人逼到這個份上,令他覺得十分屈辱,難得正眼看陳可秀,“行,那就算你隻是吵架,你嫂子現在身體欠佳,你道歉讓她心裡好受點,算我欠你的人情,這樣可以嗎?”
邵衛國覺得,這也差不多了。
反正公道是在的,就是口頭上軟一點罷了。
許嫂子的身體確實不太好,要是因為這事,出了什麼問題,不是她的責任,也難掩眾口了。
他握住陳可秀的手,“媳婦,給我個面子。”
陳可秀不太高興,但是他今天表現還可以,況且說句對不起也不會少塊肉,就隻能點頭同意了。
再者,她也很好奇,到底許嫂子是怎麼因為吵了一架就病了的。
裝病什麼的,不太可能。
對方是賴,也不是完全不要臉,要是被拆穿了,那真的沒法在家屬院混了。
念及她是高齡孕婦,萬一真出了事兒,死活要賴在她頭上,那才真的被冤枉死。
去瞅瞅,到底是什麼樣的屬性。
得到她的同意,許政委又和邵衛國說了幾句尷尬的場面話,就離開了。
陳可秀撇撇嘴,“我前天晚上說什麼?這崴腳,遲早得扣在我頭上,真是比竇娥還冤。”
邵衛國無言以對,其實也不算吧,許政委也沒說是她弄傷的。
不過,說和她有關系,這也是挺離譜的。
陳可秀倒水洗臉,拔著溫水壺的瓶塞說道,“我感覺許政委好像很聽許嫂子的話,還是她比較有福氣,我就差多了。明明沒做錯事,還得去給人道歉。”
邵衛國十分不好意思,嘆了口氣,“委屈你了,不過許嫂子一生氣就容易生病,也沒辦法。咱以後離她遠點。”
“她非要來找我,我咋辦?要是把她趕出去,那你還要不要做人了,還怎麼和許政委來往?”
看著她懂事的模樣,邵衛國更加內疚,瓮聲瓮氣的說道,“那就不來往了,又不是非要來往。”
陳可秀很滿意,雖然比不過他的家人,但是能比得過朋友也行。
沒有一味的讓她委屈,道個歉也無所謂。
既然已經決定好了,她早上起床,洗漱過後就直接過去。
倒是要看看,她的道歉,是不是靈丹妙藥,直接能讓人起死回生。
這種要求,她活了兩輩子還是頭一次聽說。
許嫂子不聲不響的,比她這個家屬院第一作精還作。
去了許家,開門的是許家大兒子許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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