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上)
第17章
這種事兒,他下鄉的時候早就明白了。
搞大了別人的肚子,他又疏通了關系回城,沒想到那姑娘的家人還追到家裡去了。
這種事掰扯不清,他咬死不承認,趕緊跑偏遠鎮上這種地方避難,他可不敢再來一回了。
心頭有火,也不敢找小姑娘,更不敢找已婚婦女。
他覺得最適合的對象,就是陳可秀了,獨自生活,即將離婚,又是個作家。
處得合適了,這種地位,和他也能匹配。
處得不合適,分手了,睡了也白睡。
看這樣子,好像功夫是白費了的。
他有些不甘心,咬牙說道,“行吧,那你之前答應請我吃飯,大作家,你總不會食言吧?”
陳可秀不情願,但總歸是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冷笑道,“可以,今天有點晚了,明天中午,國營飯店見。”
把這段關系了結清楚就得了。
這有的人,客套話都不懂。
林少同得了她的同意,眼裡閃過精光,他要是點一桌昂貴的飯菜,陳可秀未必能拿的出錢。
他把錢一付,這女人欠他的就更多了。
接下來的事,慢慢來就好了。
越難啃的骨頭,啃下來才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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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同做事沒有背著人,打著表哥的名義送東西,王大娘又是大嘴巴,鎮上幾乎都知道。
再加上林少同上次因為棉花的事,故意捅了主任一刀,現在供銷社的部分人都在搞他,都在傳他破壞軍婚的小話。
關鍵他是外地人,對這邊的話都不太能聽得懂,需要別人邊說邊比劃。
沒人刻意告訴他,連軍區家屬院那邊都知道了,他至今都還不知道,還在盤算自己的計劃。
——
邵衛國回到家,聽到劉嫂子在院裡和洪嫂子擺白話,“聽說了嗎?鎮上供銷社來了個很年輕的副主任,據說和在鎮上準備離婚的某個軍嫂來往很密切呢。”
洪嫂子一聽這話,立刻捂嘴,“不是吧!在鎮上住的軍嫂,也隻有小陳了吧,天啊,兩人要破壞軍婚?”
第28章 我沒有讓他進屋
她這驚訝倒是真心實意。
畢竟,成為軍嫂,這些事情是必須要知道的。
她真沒想到,陳可秀能玩得那麼騷氣。
劉嫂子也撇嘴,不屑地說道,“可不是嘛,反正都傳遍了。我今天去買棉花,打算給孩子們做兩身新衣服過年,連售貨員都在說呢,假不了的。不過也無所謂了,都是要離婚的,就是不知道邵團長能不能咽下這口氣。”
洪嫂子聞言,瞟了眼剛回來的邵衛國,也沒敢去挑撥離間。
這男人被戴了大綠帽,再跑去和他嘰嘰歪歪,一會兒挨人大嘴巴抽了也是白抽。
哼,讓他不要自家表妹,這找的什麼玩意?
邵衛國皺眉,想說點什麼,最後也沒說,徑直回了家裡。
拿著昨天剛得到的離婚申請同意書,有些猶豫,是等過年回去離,還是立刻抓了陳可秀回家離婚,省得她做什麼,還得連累自己。
但是想到她現在已經和心心念念的讀書人好上了,心情十分復雜。
有生氣,有憤怒,還有點不是滋味。
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會告兩人破壞軍婚的。
可是這麼容易成全,是不是軟蛋了點?顯得就他好欺負。
可是,在陳可秀的事上,他早就沒面子了。
他想著,摸出剛發的工資,明天該匯錢回老家了,不行順道問問陳可秀的意見。
對,就問問她是打算啥時候離婚,他都配合。
也許,陳可秀就不是大家說的那樣呢。
上次不就誤會她了,都要離婚了,自個兒也不能再往她頭倒髒水。
不提他怎麼想的,陳可秀現在最是心煩。
她就是在靠牆角的茅坑蹲坑,就聽了王大娘和隔壁大娘的牆角,討論的主角是她。
王大娘呸了一聲,聲音帶著濃濃的鄙夷,“你以為是真的表哥,情哥哥差不多。別看有文化,可比我們這些人髒多了。”
“別這麼說啊,我那天過去,還看到她給花兒舀了粥吃的。說不準是誤會了呢,剛剛還聽到她說不讓林副主任進屋呢。”
“別提了,要不是真的窮,誰要她髒的臭的東西吃。她估計是聽到大家說她不幹淨了,才故意劃清界限的,能裝著呢。”
陳可秀默默地了半天,實在是聽不下去,便秘都不管了,提上褲子鑽出來,站在牆根就開罵。
“啊對對對,髒的臭的你不要,你就差沒把眼珠子落在鍋裡了。不要就給我吐出來,嘴巴那麼臭,早上剛吃了屎?”
她真的要氣死。
別人不知道就算了,王大娘還能不知道?
除了林少同第一次給她送白菜蘿卜的時候,她讓人進屋坐了會兒,她都沒陪著,還能傳出這些闲話?
吃飽了撐的,冬天果然沒事做,就愛編。
“你繼續給我編,這麼能編,怎麼不把後山坡的竹子都砍來編背簍?說不定還能換點屎吃。活了那麼一大把年齡,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你還沒數?”
她罵了半天,王大娘一聲都不敢吭。
本來就是說闲話,而且她就是打心眼裡看不起陳可秀,好好的軍嫂不當,要出來弄這些。
雖然她是得了好處的,看不慣就是看不慣。
聽大家都在說,她就插一嘴,顯得她是萬事通。
誰能想到平時溫溫柔柔的陳可秀,這會兒隔牆像個衝鋒槍一樣突突突的。
她哪裡敢說話呢。
要是鬧翻了,一點好處都沒有。
她不說話,隔壁的大娘問道,“花兒奶奶,你剛剛說的,到底是不是編的啊?這種事,不能亂說的。”
大家議論歸議論,也沒人敢說真的看到兩人之間有什麼。
陳可秀聞言,幹脆去了隔壁的人家,她要看王大娘怎麼解釋。
今天必須還她的清白!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原以為王大娘隻是窮怕了,才會摳摳搜搜的佔便宜。
沒想到,昧良心的瞎話都能說得出來。
王大娘見她來了,眼睛都不敢看她,“我哪裡知道,就是那麼一說,我這老眼昏花的,也看不清。反正,林副主任是給她送了東西的。”
“東西我要了嗎?”陳可秀抱著手臂,冷冷地質問道,“我問你,我要沒要。”
其他人也起哄,“到底要沒要啊?”
“王嬸,你就當著大家,把事說清楚唄。”
“別是你看人家不順眼,覺得你花兒的媽被你兒子打跑了,就看不上人家要離婚的,使勁的說人壞話吧?”
王大娘看了眼眾人,瓮聲瓮氣地說道,“要了,你從一開始吃的米面,就是他給的唄?還有來這裡的第二天,突然就有票買棉花了,不是找了個男人,還能是什麼。”
陳可秀都聽樂了,“哦,那是我的男人給的。不服氣?那你花兒的爺爺爬起來給你。”
她算看出來了,王大娘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止一次聽她罵王大花,說她爹死媽嫁人,好像花兒她媽拋棄孩子一樣的。
現在看來,其中還有內情。
不想和這種人糾纏,轉身就要回屋。
還有幾天的房租,她住完就搬家,就是睡狗洞,也不能繼續租了。
她要走,王大娘卻不服氣了,拽著她的手臂,瞪著她,“你再說一句,我是長輩,有你這麼說話的?還是個文化人,我呸,肯定是臭老九!不把話說得好聽點,我就去舉報你,等著蹲牛棚吧。”
要不是被她抓得胳膊疼,陳可秀就要笑出聲了。
她哪裡有資格蹲牛棚?
抽了抽胳膊,發現王大娘人看起來幹巴瘦小,力氣十分大,她也不敢強行推人,要是對方摔一跟鬥,這輩子怕是要給她打工了。
“你放開!我說話是不好聽,但是我沒有像你一樣,得了別人的好處,還到處說別人的不是。”
這些日子,她雖然說是不心軟,可和王大花相處久了,這丫頭看起來懦弱乖巧,難免多幾分憐惜,偶爾也會給她一口吃的。
每次給吃的時候,王大娘就念叨她是好人。
一轉頭,在她嘴裡,自個兒就成了破鞋,焉能不生氣?
王大娘對此並否認,梗著脖子說道,“你那還不是怕我們說出去嗎?故意拿口吃的堵了我們的嘴。”
“我怕你們說什麼?”
“怕我們說你搞破鞋唄,現在急成這樣,我呸。”
陳可秀有種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索性看向探頭頭腦的王大花,“花兒,你說,陳老師有沒有喊那個姓林的進屋過?”
王大花張了張嘴,搖搖頭,剛想說話,王大娘喊了一聲,“王大花!老娘問你,有還是沒有!就前天,那男的是不是還在她屋裡呆了好久?是不是!”
第29章 丟臉了
王大花看看她,又看看陳可秀,嗫嚅著唇,最後點了點頭,“嗯,有的。”
她說完就縮回了自家的院子裡,留下被冤枉的陳可秀,被人指指點點。
“看她剛剛那麼兇,我還以為真是王大娘說瞎話呢。”
“哎喲,沒想到王嬸還有不說瞎話的時候呢。”
“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不幹人事,要是放在以前,直接拉她沉塘。”
“她男人不是軍官嗎?這還不夠丟人的,難怪要離婚,原來是水性楊花的東西。”
陳可秀看著她們張張合合的嘴,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能把人的嘴堵住。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在她們都嘴裡,不論什麼事,都能算到她離婚上頭去。
新時代這麼久了,離婚還犯天條嗎?
王大娘橫了她一眼,“小陳,以後你別住我家了啊,現在就離開吧,別髒了我家的門檻。”
陳可秀也不敢說租房的事,涉及到金錢交易,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
不過,她也不想繼續住了。
隻是接下來,何去何從,她也很茫然。
她麻木地點點頭,“放心吧,品行不端的人家,我也不敢住。我回去拿了東西就走。”
“拿東西?你拿什麼東西!”王大娘突然衝到院門口,張開雙手擋住她的去路,“你別去我家,髒死了。”
陳可秀頃刻間就明白了她意圖,神色微冷,“行,不進去也可以,把我的被子和衣服拿出來。你剛剛說我有票買棉被,總不能說我的被子是你的吧?”
王大娘神色僵硬了幾分,又黑又瘦的臉看起來有些滑稽,很快板著臉說道,“你的髒東西,我已經扔了,沒有了。反正你不是有情哥哥,還有沒離婚的男人嗎?愛找誰找誰去。”
“難怪你隻能和王大花相依為命。”陳可秀定定地看著她,“合著就是你太不要臉,你的幾個兒媳婦都不想和你住一起吧?來,跟我說說,扔哪去了?”
她剛剛起來而已,現在被子估計還熱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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