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文工團來了個大美人
第116章
但現在,他是她男朋友。
自己的男朋友,她當然是想親就親,想摸就摸。
她忍不住窩到他懷中,仰起臉,笑靨如花地看著他,“陸今晏,我想親你……”
陸今晏還未回神,宋棠已經勾住他脖子,主動把嫣紅的唇送了上去。
她不願公開他倆的關系,他心裡依舊格外苦澀。
可當她清甜、綿軟的唇落在他唇上,他呼吸還是止不住亂了分寸。
他翻身,迫切地反客為主,就強勢地將她的呼吸吞沒。
他寸寸攻城略地,更是恨不能用他一身的火焰,將她腦子裡的另一個男人灼燒成灰。
讓她隻能想著他,隻能喜歡他,隻能留在他身旁!
“宋宋……”
他一身的烈焰,越燒越熱。
宋棠感覺到了清晰的威脅。
呼吸被奪走、靈魂被侵佔,他兇得讓她完全無力招架。
有那麼一瞬,她想落荒而逃,可她也渴盼著他身上的氣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縱容。
任他帶著她一起跌落炙烈的火焰之中,野火燎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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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挺饞陸今晏的身子的。
畢竟,他這種質量的,若要什麼都做,一晚上隻怕下不來一千萬。
隻是,她大姨媽還光顧著,她肯定無法與他突破最後一步。
不過,想到那天早晨他在她身上點火的瘋狂模樣,她還是羞恥得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他長了一張禁欲、矜冷的臉,怎麼瘋起來,就那麼不要臉呢!
跟惡狼要把她的骨頭都啃幹淨一般!
宋棠其實會開車。
但上輩子,她外出都有專門的司機接送,她拿到駕駛證後,幾乎沒自己開過車。
唯一一次自己開車上路,還遇到了一位老太太抱著孫女兒闖紅燈。
她慌忙剎車,卻被後面的卡車撞飛了出去,穿進了這本年代文裡面。
她上輩子死於一場慘烈的車禍,對開車有嚴重的心理陰影,哪怕她知道,陸今晏身上有傷,她開車回首都,更方便一些,但她還是不敢提出她開車。
她怕陸今晏長時間開車,身體會受不了。
他開一小段時間,她就會提出休息一下。
兩人走走停停、吃吃逛逛,晚上就在附近的縣城找招待所住下,在路上耽擱了三天,才回到了首都。
宋棠知道,這個時間點,姜梅等人肯定也回文工團了。
回到首都後,她沒回大院。
做了一件事後,她就讓陸今晏送她去了文工團。
她知道,就算她告訴李春蘭等人,姜梅惡意把她丟在鄉下,讓她險些丟掉性命,姜梅肯定也有千百個借口,推卸責任。
而且程千山、顧夢晚等人,也都是站在姜梅那一邊。
哪怕李春蘭願意相信她,姜梅表面上佔理,文工團肯定也不可能開除她,甚至不會給她任何處分。
但她相信她做的那件事,能讓姜梅吃些苦頭!
幾乎是她剛到文工團排練室,就有人過來喊她。
說是李隊長找她。
姜梅、顧夢晚也是今天回來的。
但她們比宋棠回來得早,鄉下的一些事,已經在文工團傳開。
現在所有人都說,宋棠在鄉下亂搞男女關系,不願意好好配合隊裡的演出,姜梅等人出發去另一處目的地演出的時候,她更是不知道跟誰約會,完全找不到人。
姜梅、程千山隻能先帶隊離開。
他倆都一口咬定,宋棠嚴重違反文工團的規定與紀律,要求團裡嚴肅處罰她!
阮清歡跟宋棠特別投緣,她已經真心把她當朋友。
她不信宋棠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怕她自己過去面對姜梅等人會吃虧,她決定陪她一起過去!
“棠棠,你不用擔心,我相信李隊長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一路上,阮清歡一直在安慰宋棠。
很快,她倆就到了李春蘭的辦公室。
果真,姜梅、程千山、顧夢晚的小團體、宋清窈以及合唱隊的幾個人都在。
看到宋棠竟然活著回來了,顧夢晚、馮瑩瑩等人同時變了臉色。
畢竟,秦城親口說的,會讓宋棠被二流子糟踐,絕望地慘死在鄉下,她們都不敢想,她竟然還能回來!
姜梅臉色也不太好看。
馮瑩瑩給秦城打電話的時候,宋清窈悄悄跟了過去。
偷聽到馮瑩瑩說的一些話後,宋清窈把這件事也告訴了姜梅。
她倆都盼著宋棠有去無回。
誰敢想,秦城那麼厲害、手段那麼狠,宋棠竟還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
姜梅恨恨地磨了磨牙。
宋棠能活著回來,算她命大。
但今天,她還是會以作風不正、違規違紀,讓她被文工團處分,甚至開除!
她對馮瑩瑩使了個眼色。
馮瑩瑩心領神會,連忙義憤填膺地說道,“李隊長,宋棠真的太過分了!”
“我們去鄉下慰問演出,她完全不配合,整天就會勾搭男人,跟村裡的壯漢鑽玉米地。”
“她這麼無組織無紀律,嚴重損害了咱們文工團的形象,李隊長你必須把她開除!”
第150章 宋棠狠狠反擊,虐傻姜梅!
馮瑩瑩說話這麼難聽,李春蘭臉色不太好看。
宋棠進文工團之前,她也聽說過關於她的一些事。
她是宋軍長剛從鄉下找回來的親生女兒。
宋南星處處針對她,造了她不少黃謠。
李春蘭正直、眼裡容不下沙子,真的很討厭宋南星隨便造女生黃謠的那種行為。
現在聽到馮瑩瑩又開始造宋棠的黃謠,她自然覺得厭煩。
她沒有瞧不起鄉下人的意思。
可宋棠是宋軍長、秦醫生的親生女兒,她自己也是才華橫溢,她怎麼可能看得上鄉下那些喜歡鑽玉米的二流子?
隻是這次去鄉下演出的十幾位同事,都一口咬定是宋棠無視組織、紀律,私自離隊,宋棠若不能給出合理的說法,哪怕她願意相信宋棠,若姜梅等人把這件事鬧大了,宋棠也得吃虧!
她沒看馮瑩瑩,而是擔憂地望著宋棠,“小宋,姜副隊長、程副隊長都說你不配合演出、私自離隊,他們找不到你,才會把你扔在了鄉下。這件事你怎麼說?”
“李隊長,我沒私自離隊。”
宋棠直接把那處警察局給她開具的證明展現在了李春蘭面前。
“18號那晚,姜副隊通知我第二天早晨出發,結果當天晚上,他們就離開了。”
“我那晚一直在招待所,沒有私自離隊,更沒有無視組織、紀律。”
“倒是特別巧,那晚我差點兒被鄉下的幾個二流子殺害,有人救了我,我才保住了一條命。”
“這是那邊的警察局開的證明,我那晚的確遇到了危險。”
“那幾個二流子也承認,是有人收買了他們,想要我性命!”
“因為指使他們的人做了偽裝,他們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但為什麼那麼巧,剛好有人想殺了我,姜副隊卻故意把我一個人扔在了招待所?”
宋棠的視線,凌厲地刺在姜梅臉上,“姜副隊,我想問你一句,僱兇殺我的那人,是不是你的同伙?”
姜梅白了臉。
她的確知道那晚秦城會對宋棠動手。
但想到她並不是秦城的同伙,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了。
她倨傲、憎惡地看著宋棠,“明明是你不服從管理,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你怎麼還有臉汙蔑我害你?”
“李隊長,咱們舞蹈隊不能留這種行為極其不檢點、沒有絲毫團隊協作精神的人!”
李春蘭沒立馬說話。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宋棠給她的那份證明。
那份證明上面寫的很清楚,宋棠那晚在招待所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
若不是陸今晏出手相救,還替她挨了一鐮刀,她已經被割斷了脖子慘死。
李春蘭沒親眼看到那一幕,但看著那張信紙上的文字,她依舊為宋棠捏了一把冷汗。
去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演出,宋棠不可能傻到四處亂跑,她也不是不服從組織管理的那種刺兒頭。
可姜梅、程千山、顧夢晚、甚至合唱隊同行的幾位隊員,都一口咬定規定的離開的時間,就是18號晚上,他們沒找到違反紀律的宋棠,才會沒等她就離開。
姜梅表面上佔理,且李春蘭權力有限,她根本就無法處罰姜梅。
她隻能以後多注意,再去鄉下慰問演出的時候,若姜梅帶隊,她得把名單再過一遍,不讓宋棠跟著一塊過去。
她真的特別討厭姜梅、顧夢晚等人拉幫結派的行為。
她也覺得,舞蹈隊選人,不僅要看重實力,更要看重那人的品質,寧缺毋濫。
隻是,姜梅在舞蹈隊待了許多年,深受上面的領導器重,顧夢晚背景強大,她再不喜歡她們,也無法讓她們離開舞蹈隊。
聽到馮瑩瑩等人還在編排宋棠在鄉下亂來,她疲憊地按了下太陽穴後,冷厲呵止,“行了!”
“這張證明上寫的很清楚,小宋那晚在招待所。”
“你們是否故意針對小宋,我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小宋沒有不服從組織管理、隨便離隊,你們也別再故意針對她!”
宋棠沒死、沒殘,甚至都沒受傷,馮瑩瑩等人特別不甘心。
可她手上拿著當地縣城的警察局開的證明,她們也很難讓李春蘭或者周團長處罰她。
且她們對李春蘭或多或少還有些敬畏,見她有心護著宋棠,她們哪怕特別不甘心,也沒敢繼續鬧。
反正,她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讓宋棠為她的不要臉付出代價!
宋棠也知道,這次參加慰問演出的人,都站在姜梅那一邊。
她無法讓姜梅為這件事受到處分。
但,她有後招。
姜梅作為那本年代文小說的主角團之一,有好幾條感情線。
八年前,她作為知青下鄉的時候,跟那邊民兵隊的大隊長何軍有過感情糾葛。
那時候,何軍已經結婚,他的妻子,還為他生下了一個三歲的女兒。
也是因為那段感情糾葛,姜梅被推倒、流產,永遠地失去了生育能力。
姜梅進入文工團後,又收獲了好幾位舔狗。
合唱隊的副隊長程千山,是對她最死心塌地的那一位。
所以,這一次,程千山才會堅定地站在姜梅身旁,一口咬定她宋棠不服從組織管理、私自離隊。
程千山今年三十五歲,已經結婚多年,有兒有女。
她看那本年代文的時候,哪怕作者多次在文中說,程千山與家裡的母老虎沒有共同語言,姜梅才是他一生摯愛,她依舊覺得姜梅與程千山的這條感情線特別惡心。
如果出軌的男人,與小三的愛情值得被歌頌,那麼婚姻的存在,豈不是一場笑話?
她今天來文工團之前做的那件事,就是匿名給程千山的妻子——張青寫了一封信。
陸今晏幫著她把那封信放到了程家大門裡面。
她知道,張青深愛程千山,她說他出軌,張青未必會信。
但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張青肯定會去查。
而她告訴張青,程千山的書房,有他親手為姜梅畫的一幅畫,畫上還有一些曖昧的文字,張青肯定會發現更多,對那對狗男女深惡痛絕。
以張青的性格,絕不會讓這對狗男女好過!
“程千山、姜梅,你倆這對奸夫淫婦,給我滾出來!”
張青來得比宋棠預料中的更快。
他們剛從李春蘭的辦公室走出來,張青就快步衝上來,死死地揪住了姜梅的頭發。
在程千山心中,姜梅是他的靈感繆斯、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女神,他怎麼受得了她被家裡的母老虎這麼欺負!
他忍不住對著張青暴喝,“張青,你發什麼瘋?!快放開姜副隊長!”
張青沒放開姜梅。
她揚起另一隻手,狠狠地將程千山那張依舊年輕英俊的臉打歪!
男人出軌,不隻是小三的錯,渣男、小三都該打!
張青太愛自己的丈夫。
剛收到那封信的時候,她覺得是有人惡作劇。
可那封信上說的一些事,太過逼真,她心裡莫名不安,還是去了程千山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