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被皇族公主殘害,在那個皇權至上的年代如何為家人報仇

第3章

 


做著一個娘子該為相公做的一切。


替皇帝縫制寢衣,縫制香囊,縫制鞋襪。


 


替皇帝整理衣物,擦拭靴子,噴灑香料。


 


每每在他回來時,嬌嬌柔柔又溫柔賢惠的貼過去,替他錘肩按頭,表現的是那麼的與世無爭又那麼的滿眼滿心都是他。


 


就好像他就是我的天,我的救世神邸。


 


我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極大的取悅了他。


 


入宮不足月餘,我就被特此為妃,德妃娘娘,封號妙音。


 


那真正的幕後之人坐不住了,盛安太後娘娘宣我去慈承殿觐見。


 

Advertisement


我裝作害怕的樣子,問著那帝王:『陛下,妾身可以不去嗎。妾隻想在您身邊侍奉,您就是我的天。』


 


我表現出害怕驚恐的樣子,又小心翼翼的依賴著他。


 


而帝王卻第一次對我冷下臉,撕破我的宮裝,一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抽打得我尖叫連連。


 


『她說的話你也敢不聽!』


 


就是這句話,信息量太大,映照著先生所猜測的果然不假。


 


我努力克制著我的叫聲,讓其聽起來宛轉悠揚,渾然天成。


 


在這聲音的驅使下,帝王止住了鞭笞,抱起鮮血淋淋的我,細密的親吻著。


 


『秋兒,你要聽話,聽朕的話,朕才能疼愛你啊。』


 


他這般說著,嘆息一聲,親向我的眸子。


 


手上卻是不停歇的深入我的私密處,扯裂著,拓寬著,肆意妄為著。


 


我隻能如那漂泊在海面上的小木船,被迫晃動著,予取予求著。


 


好半響,帝王才止住了發泄,摸了摸我那布滿歡好痕跡和被鞭笞得血痕累累的身軀,叫來宮女替我上藥。


 


然後輕飄飄丟下一句:『等明日身子稍微好些,就去慈承殿問安吧。』


 


就那麼不曾有半分留戀的離開了。


 


我知道,時機還尚未成熟。


 


望著帝王那絕情的身影,我慢慢閉上眼睛,裝作累極的樣子,任由小宮女在我身上塗抹著。


 


腦子裡卻想起先生的推斷。


 


當今聖上,也就是三皇子。


 


原本隻是一卑微宮女的孩子,是當時的皇後娘娘把他抱到膝下撫養。


 


那三皇子對皇後真的是孝敬有加,有關皇後的事情,事無巨細,他都要親自過問。


 


為此,還被皇帝訓斥他困於婦人之間,難成大器。


 


他還反駁陛下說:『不孝不悌,怎可承擔大任。』


 


此番言論還得到先帝的賞識。


 


可有那被放出宮的宮女說過:『三皇子時常夜半時分出入皇後的寢宮,打著為母侍疾的名義,實則是在行那不軌之事。』


 


而皇後許是還懷有忌憚,那寢殿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直到多月後,皇後懷有身孕,生出了備受寵愛的昭和長公主,這也是皇帝的第一位公主。


 


在那之後,三皇子深夜去皇後宮裡的次數才逐漸少了下來。


 


想來這也是為什麼那三皇子,喜歡人妻,並且喜歡女子喘叫的真正原因吧。


 


就是不知道那自以為高貴的昭和長公主,究竟是當今聖上的妹妹,還是女兒呢。


 


這些目前都不甚重要,我即將去面見那傳聞中的鐵血太後。


 


在小宮女輕柔的按壓手法下,我心事重重的睡了過去。


 


等待第二天被叫醒,她們為我換上繁重的宮裝,去面見了那看起來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的太後娘娘。


 


08


 


『哀家的昭和就是在你的伺候下,才瘋魔的嗎?』


 


那太後一上來就想為我扣上高帽:『你是想做什麼,你這妖女要毀了我天朝不成!』


 


我裝作害怕的跪落在地,也不反駁,隻默默垂淚。


 


『想來陛下就是被你這幅狐媚姿態迷惑的,來人劃了她的臉吧,看她還能怎麼勾搭聖上!』


 


有宮人拿著極細的發釵在我的臉上劃弄著,很痛。


 


想來是蘸取了什麼宮中迷藥,我的臉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好了。


 


可是她們怎麼知道,我取悅皇帝的手段,從來就不在這張臉呢。


 


甚至我的身體越殘破,越鮮血充斥,帝王就會愈加興奮呢。


 


那太後好似隻是為了發泄一通,劃破我的臉就命宮人把我拖拽走了。


 


聽宮裡說,陛下當日腳步頗為急促的衝入了太後的慈承殿。


 


她們本以為陛下是為我去討個公道,卻不想那一整日,陛下都沒有出慈承殿。


 


我在心裡暗自鄙夷,他怎麼會為我討公道呢,他怕是歡喜他那不可見人的心上人在拈酸吃醋吧。


 


而慈承殿裡也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音。


 


近身伺候的宮人們,這嘴巴都嚴謹的緊,誰也不敢打探消息,而那外面的遠侍,卻隻能一知半解的猜測著。


 


還是皇帝貼身的太監副總管凌公公給我傳遞來消息,我才知道那夜的內情。


 


那夜太後到底是坐不住了,她怒斥著羽翼豐滿的帝王:『那是哀家與你的孩子!你怎麼就狠得下心這般對她。』


 


『母後可是聽了誰的讒言,朕隻是為了平息朝堂,才不得已暫時封禁了昭和。』


 


可太後又豈會是那般容易敷衍的人。


 


她在先生的刻意透露下,已經查明了昭和長公主如今的處境。


 


『哀家不管,你必須盡快恢復昭和的身份,她是這天朝最最珍貴的姑娘了!』


 


『母後。』


 


帝王冷下臉,正想說著什麼,卻看到那當朝太後,竟然半褪了太後宮裝。


 


『過來吧。』


 


那夜帝王小心翼翼的在太後宮裡留宿下來,是那麼的滿足,那麼的幸福。


 


太後也學著聽來的勾欄女子的樣子,叫著,喘著。


 


可先生說有句話叫,得到的是不會被珍惜的。


 


太後最後的底牌已經拿來用了,帝王得到了他自以為的白月光。


 


沒過多久,帝王就尋了個由頭,讓昭和恢復了身份,然後派下御醫去診治。


 


可那已經毒入骨髓,又豈會被輕易診斷治好呢。


 


這段日子,帝王每日勤勉地去太後宮裡請安,宮內和朝堂上的議論聲是不絕於耳。


 


帝王都全讓當做不知。


 


皇帝的寢宮修心殿已經多日未曾見到它的主人了,好似落灰了,那宮內居住的我,也成了眾多妃嫔嘲笑的對象。


 


罕見地,我第一次主動出了寢殿,去皇後娘娘宮中請安。


 


『娘娘,您甘心嗎?』我侍奉著不過雙十年華的皇後梳妝,可那皇後已經早生華發,蒼老的面容比之太後,有過之而無不及。


 


皇後在我多日的勸慰下,最終決定加入我們的計劃。


 


她是怎麼聯系宮外的父兄的,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的大計快成了。


 


帝王連日在太後宮殿裡廝混,逐漸膩味了。


 


那太後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新鮮樂子了,帝王漸漸失去了興致。


 


而我身上的毒藥也在慢慢發作著,連日不曾接觸到我的帝王在毒藥的引誘下,格外的想見我。


 


最終那日,他沒有再去太後的慈承殿,而是轉頭扎進了我胸前的洶湧裡。


 


聽著我那熟悉又婉轉的叫喊,帝王再次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朕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都在做什麼?』


 


『一開始就在寢殿裡等您,可後來實在太過難過,妾身出去和皇後求教,去禮佛靜心。』


 


『難過什麼?你都知道些什麼呀?』


 


帝王好像在和我闲聊著,隻有他那冷下來的雙目還有那停下來不再聳動的龍根出賣著他。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我的回答關乎著我們的大計。


 


09


 


我裝作不知道皇帝的異樣,幽怨的開口:『難過您為什麼不回來,是不是臣妾的樣子嚇到您了,您再也不會來見妾身。』


 


帝王聞之哈哈大笑出聲,用手撫摸著我布滿疤痕的臉。


 


然後興奮的拿起鞭子鞭笞著我,好似一個魔鬼。


 


我卻依然像看神邸一樣看著他,充滿依戀充滿信任。


 


那夜過後,帝王好像又恢復到我剛入宮時的樣子,日日回修心殿,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以至於他所中之毒在快速加深著。


 


是的,我早已把自己泡成了毒人,飲我血,與我歡好,皆可中毒。


 


這樣過了半月,太後那邊坐不住了,在心腹的建議下出了昏招,她派人告訴皇帝,她又懷孕了。


 


她說想生下這個孩子,可帝王卻更在乎他的名聲。


 


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那就做實了他與生母亂倫的名頭。


 


朝堂之上,先生的人並著皇後的父兄,已經在彈劾著,在勸誡著。


 


帝王並不想如此,可太後卻更認定了那皇帝已經不再迷戀於她,快要脫離掌控。


 


就在二人僵持之際,我被太醫診斷有了喜脈。


 


帝王自然欣喜不已,而那太後也有了想法。


 


太後派人去請皇帝,和他說,要把她的孩子充作我的孩子,S害我和腹中胎兒兩條性命。


 


然後再將她那充作我的孩子,抱回自己膝下將養著。


 


帝王猶豫了,帝王遲疑了。


 


多日以來的床笫之歡,多少讓那帝王有些動心了。


 


太後見皇帝如此,就趁著他上朝之時,給我灌了一碗熬制濃稠的藏紅花。


 


帝王匆匆而來時,看到的就是下體流血不止的我。


 


帝王震怒,命人扣押了那灌了我藏紅花的嬤嬤。


 


卻不想在那嬤嬤口中得到了許多的秘聞。


 


原來太後的孩子並不是帝王的,她害怕帝王脫離掌控,所以迫切需要一個自己的血脈來掌握朝堂。


 


雖然昭和不中用,她亦可以再生出一個可以堪當大任的血脈。


 


帝王震怒,帝王落淚。


 


原來年少時對他溫柔以待的母後,從來都是把他當做工具。


 


甚至他的生身母親的離世,也是太後的手筆。


 


帝王當著太後的面,命人一刀刀凌遲了昭和,和她溫柔的笑著:『母後,這下您的謀算,徹底沒有可能了。』


 


那太後不復端莊,不復優雅,怒聲咒罵著。


 


帝王在這份刺激下,那被我刻意放大的狠厲使得他不受控制了。


 


他當著滿宮宮人的面,活生生剝開了太後的肚子,挖出那尚未成型的胎兒,狠狠摔落在地。


 


而太後經歷了剖腹,自然也是活不成了。


 


那太後至S也不曾想到,她的忠僕因為她女兒的隨意虐S,S害了自己的親生孫女兒,早已經心生忿恨。


 


卑賤之軀也可以以命相博,至少會咬下那上位者的一塊血肉,就如同我的阿娘。


 


帝王徹底成了孤家寡人,每日更加留戀於與我歡好。


 


也不管不顧朝堂上的折子,交給親信隨意處置著。


 


哪裡知道,已經有起義之士,正欲揮師而來呢。


 


直到那一日,帝王在我的身上口吐鮮血,然後神情呆滯。


 


我知道,時機到了。


 


我試探著和皇帝說:『抽自己一巴掌。』


 


帝王沒有絲毫猶豫地執行著,而我也吐一口鮮血。


 


那秘法到最後,是可以控制中毒者。


 


可施控者每發出一聲口令,都會吐血一口。


 


並且控制徹底達成,也就意味著那施控者不久於人世了。


 


我控制著帝王下了罪己詔,控制著他對這萬千枉S的亡魂,如我父兄如我阿娘如我相公如我孩兒一樣可憐又無辜的亡魂,跪下謝罪。


 


帝王一一照做。


 


直到那皇後以為大事已成,擁立她的父親登基時,卻發現那從邊塞而來的反叛軍已經攻入了皇城。


 


是先生,先生一身白衣而立,在那『叛軍』首領身側。


 


這狗皇帝也被那首領一劍抹了脖子,屬於天朝的黑暗時代徹底結束了。


 


我長吐一口鮮血,倒在了奔著我慌張而來的先生懷裡。


 


尾聲


 


先生聽從我最後的遺言,把我埋在那小山村外,隔山相望著我的家人。


 


我想我已無顏面對我的家人,我已經是殘破的了。


 


可我又很自得,這改天換地的大事,亦有我的一份功勞。


 


先生在我的墳前喋喋不休著,他說他是穿越而來的,他會輔佐當今聖上成為一代明君,他會感懷著我所付出的一切。


 


會永遠記住如我這般微小又偉大的人物。


 


我不知道什麼叫穿越,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怎麼才算明君,我隻知道這世上別再有如我這般悲苦的人,就好了。


 


以身入局,謀定天下。


 


我做到了。


 


我燦爛的笑著,就像還在阿爹阿娘懷裡那般,就像牽著相公和幼女的雙手那般。


 


『先生,永別了。我要去尋我的家人,希望還可以趕得上他們離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