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女:山村哭聲
第1章
山區支教第一天,就有村民爬上了我的床。
「支教老師就是村裡的共用媳婦,來了你就別想走!」
他面露邪笑,卻沒想到我笑得比他更大聲。
好久沒S戮了,手正好有點痒。
1
支教的大學生一下車,就被村民們圍了起來。
他們肆意打量我們的身體,不懷好意的目光停留在我們的臉蛋和胸脯上。
「這個屁股大,能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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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比上一批水靈多了,我們可有福了。」
「今晚選哪個開葷呢,嘶,我口水都流出來了。」
見我們面露不適,村長趕緊笑著打圓場:
「村裡人沒什麼文化,平時就是嘴上也沒個分寸,老師們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哈。
「來來來,大家快進村子吧。」
在村民們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大學生們遲疑地站在原地,沒人跟上去。
村長的笑容也一點點僵在了臉上,眉眼有些不悅地耷拉下來。
在他發火之前,我站了出來。
「村長好,我叫海莎。
「趕一天路,我都累S了,麻煩村長帶我去休息的地方吧。」
看見我的臉時,所有村民眼前一亮,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
村長立刻眉開眼笑,連聲稱好。
我抬腳準備跟上去,一個女生從隊伍裡衝了上來,挽住我的手。
「我叫焦麗,跟海莎一起住吧。」
有焦麗開頭,其他大學生也兩兩結伴,跟著大部隊進了村。
在路上,焦麗借著闲聊的機會,把頭輕靠在我的肩膀上。
用極低的聲音悄然說道:
「海莎,這個村子有古怪,你要加倍小心。」
我輕輕掃了一眼她的脖頸。
那衣領之下,隱約露出半條刀疤。
是和人搏鬥過才會有的痕跡。
這個焦麗,也不簡單啊。
2
晚上,一個幹瘦的身影輕易就摸進了我住的小院,熟練地開了鎖。
借著月光,我憑借那對標志性的龅牙認出了他——村長的兒子賴德全。
我梳頭發的動作不停,不緊不慢地盯著面露淫笑的男人。
賴德全嘿嘿一笑,那張本就猥瑣的臉更加不堪入目,一嘴黃膩膩的龅牙露了出來。
他搓著手摸上我的床,嘻嘻笑道:
「美人兒,你這麼晚還沒睡,是在等哥哥我嗎?」
我把手裡的梳子一扔,假裝害怕地縮了縮。
「我可是支教老師,你……你是不是走錯屋了?」
賴德全嗤之以鼻道:「誰不知道支教來的女大學生就是村裡的共用媳婦?
「不然正經大學生怎麼會傻到來山溝溝支教,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美人兒,你今晚要是伺候好了我,我就把你娶回來,讓你不用再伺候別人。」
賴德全再也忍不住,像一隻發Q的公狗一樣朝我撲了過來,卻沒有聽到預想的哭喊尖叫。
我微笑地朝他鉤鉤手指,然後在賴德全臭嘴湊過來的一瞬間揮拳打碎了他的下巴。
嘶,好久沒有這麼暢快地打過人了。
我一把抓住賴德全的頭發,對上了他驚恐的眼神。
「小東西喜不喜歡,嗯?說話。」
賴德全痛苦地捂著嘴,滿手是血地往門口跑。
卻在碰到門的一瞬間,被我揪住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抓了回來。
我的聲音如惡魔低語:
「進了這屋還想完好地出去,做什麼美夢呢?」
下一秒,我揪著他的衣領一下下把他往牆上撞,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好漂亮的血紅色,好悅耳的哭喊聲。
直到賴德全眼神開始渙散,五官變得面目全非。
我把他像爛泥一般甩在地上,然後舉起鐵锹,朝他下半身砸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
賴德全徹底昏S過去。
我翹著蘭花指捏著他的衣領,把半S不活的他扔到馬路上。
路過隔壁房間的時候,我瞟了一眼。
怪不得這麼大的聲音焦麗都沒來問一句。
因為她不知什麼時候,早就溜出了房間。
偏僻落後的村落,待宰羔羊般的女大學生。
這種情況下到底是什麼理由值得她晚上冒著危險偷溜出去?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3
賴德全是半夜被發現的,早已沒氣了。
那些傷口不至於要他的命,他是被活活疼S的。
村長蹲坐在賴德全屍體旁,哭得歇斯底裡。
「我的兒!這到底是誰幹的?」
他抹了把臉,通紅的眼在眾人臉上一一劃過。
落到了我身上。
「你今晚見過我兒子嗎?」
看到村長質疑的目光,我心下了然。
想必村長是知道賴德全今晚來找我的事。
我像個尋常女大學生那樣反應。
先是疑惑,再是驚訝,隨即又驚又怕得都要哭了。
「沒有啊,我早早就睡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會摻和進這種事裡呢?」
一同支教的大學生紛紛替我說話。
「村長,你再傷心也不能失了理智啊,海莎一個柔柔弱弱的女生,擰瓶蓋都費勁,還能打S你兒子不成?」
「再說了,海莎也沒理由對你兒子動手啊,我們今天剛來,也就見過你兒子一面。」
「就是,你們村子裡的恩怨,別讓我們支教隊伍背鍋!」
我楚楚可憐地接過紙巾,委屈道:「村長,要不報警吧?」
「不能報警!」
村長還沒開口,村民們就異口同聲地反駁了這個建議。
村民們面面相覷,十分抵觸警察。
「自家的事關起門來研究,不麻煩警察同志。」
村長的視線從我身上移開,轉向了他身後的村民。
陰狠道:「但讓我查出來誰害了兒子,我要他償命!」
眾人議論紛紛,我側過頭,發現焦麗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我身邊。
她眼角通紅,似乎剛哭過。
看向賴德全屍體的瞬間,她眼裡閃過一絲快意。
「活該!」
等眾人散去,我和焦麗並肩回去的路上。
焦麗吞吞吐吐道:「海莎,你就不想知道我今晚去哪了嗎?」
我目光示意她繼續說。
焦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發現了這個村子裡的大秘密。」
4
焦麗說,很多村民家裡都有個隱蔽的小窖。
那裡面都是被鎖鏈關押的女人。
她們吃豬食,不能穿衣服,遍體鱗傷,生活在排泄物裡,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她偷偷看到,其中有一個女人,和 a 市那個被拐賣的吳氏千金照片一模一樣。
隻可惜,照片上光鮮亮麗、眉目高傲的吳小姐,此刻被扒下了一身的名牌。
她的身份,連同她的自尊一起,被盡數毀掉。
沒人想到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吳小姐,此刻被赤裸地鎖在一個破舊山村,淪為一個五十歲老光棍傳宗接代的工具。
焦麗說,吳千金已經認不清人了,精神恍惚,身上都是傷疤,想來這些年受了不少苦。
焦麗看著我的眼睛,目光灼灼:
「海莎,我需要一個幫手,把這些女孩解救出去,你願意嗎?」
「為什麼是我?」我挑眉。
「賴德全是你S的,對嗎?」
我微微一愣,透過焦麗堅毅的眉眼,看到她身後靈魂散發的淡淡金光。
姐姐說過,這種靈魂,是有大功德在的。
我大概知道焦麗的身份了。
我轉身便走,輕飄飄地拋下一句:
「反正闲著也無聊,陪你一起找點樂子也行。」
5
焦麗說,這個村子把拐賣婦女的事隱瞞得這麼好,是因為每戶村民都是受益者,村裡人團結得像麻繩一樣。
要想把婦女完好地解救出來,挖出背後的產業鏈,必須先瓦解村裡人的團結。
我想了一會,說道:「明天支教的時候,你溜去葛根家,把他那個瘋掉的老婆放出來,剩下的我有辦法。」
焦麗疑惑道:「為什麼是葛根?」
我解釋道:「昨天下車時,除了賴德全,就是這個葛根最活躍。他盯著我們的眼神,和狼捕獵時一模一樣。
「我聽說葛根老婆已經拐來十年了,生了三個女兒之後就再也懷不上了,他現在迫切地需要一個新老婆。
「他這樣的村民,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焦麗很快想明白,擔心地看向我。
「切記,你要保護好自己。」
我詭異一笑。
「放心,這群小東西隻會讓我興奮。」
第二天,大家剛在學校安排好課程表,就聽到村裡頭發出一陣躁亂聲。
看來焦麗已經把葛根的老婆放出來了。
我佯裝疑惑,混在人群裡,靜看事態的變化。
隻見葛根老婆滿身散發著酸臭味,髒兮兮地朝人群靠近,嘴裡嗚嗚地發不出聲音——
她的舌頭已經被割掉了。
支教的大學生們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尖叫著捂住了眼睛。
村長皺眉大喝了一聲:
「葛根,回去鎖好你家瘋婆娘,嚇到支教老師們了!」
葛根黑著臉,上去就重重一巴掌把他老婆扇倒在地。
「生不了兒子的廢物,就知道丟人現眼!
「媽的,老子今天非得打S你不可!」
他抬腳便朝她小腹踹去,我急忙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住手!葛大叔,你怎麼能打老婆呢?」
大學生們也紛紛應和。
「就是,家暴是犯法的,你這是犯罪。」
「這女人看著瘋瘋癲癲的,不會是被打成這樣的吧?」
聽了大家的話,葛根倒是停下了動作,一對賊眉鼠眼直盯著我看。
他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
「行,看在這位美女老師的面子上,我就放這婆娘一馬。」
我轉過身,朝大家說道:
「我還是有點擔心,這樣吧,我和村長一起送葛根夫妻倆回去,以防再出什麼事。」
這句話正中葛根下懷,立刻朝村長使了個眼色。
村長有些惋惜地瞥了我一眼,悄然衝他點了點頭。
「大家先散了吧,我跟海莎老師一起去看看,沒啥大事。」
「美女老師,那咱們快走吧。」
葛根眼裡隱約閃著興奮的目光,要不是村長攔著,恨不得當場過來抓我胳膊。
村長在他耳邊無聲說了幾句,卻被我通過唇形看了出來——
「急什麼,反正今天她是你的了。」
這句話讓葛根更加激動,他連連點頭,搓著雙手看向我。
在臨近葛根家的時候,葛根老婆發瘋般地往反方向推搡我,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一副不想讓我進門的樣子。
葛根想一巴掌甩過去。
「臭婆娘,回你的豬圈去,鬧什麼鬧!」
村長見狀,趕緊拉住葛根的手,朝他輕輕搖了搖頭。
葛根啐罵了一句,一把把女人甩在牆角,就急匆匆地把我往院子裡拉。
我垂眸,隱下眼底的惡意。
有的時候,真的挺感謝我媽給了我這樣一副柔弱無害的外表。
引誘獵物入網,那宰S畜生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6
一進院子,葛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進了屋,落了鎖。
屋子裡很快鬧出了聲響,但村長並沒有管的意思。
反而坐在葛根家院子裡頭抽煙,老奸巨猾的聲音飄了進來:
「這個大學生本來是給我兒子準備的,倒是便宜你了,等完事了你得賠我五千。」
半晌,他並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哭喊和尖叫。
等他反應過來事情不對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一腳踹開了鐵門,把全身是血的葛根甩到了村長面前。
似笑非笑地朝村長說道:
「你仔細看看,這葛根的S法和你兒子可是一模一樣。」
村長的一張臉鐵青,身子微微顫抖,香煙也哆嗦著掉到地上,顯然是怕到了極點。
他顫巍巍地指著我:「我……我兒子真是你S的!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搖了搖頭,笑道:「我可不是人哦。
「你放心,今天你不會S在我手裡的,你得S得更有價值。
「但你,得稍微暈一會兒了。」
我撿起一塊稱手的板磚,朝他面門便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這老頭還挺抗砸……
他終於暈S了,看上去就像是剛經歷一場搏鬥一樣。
我走到牆角那個抖如篩糠的女人面前,撥開了她的頭發。
她驚恐地朝著我嗚嗚出聲,眼角溢出淚水。
我往她手裡塞了張紙條,然後沉默幾秒。
我並不知道她的名字,又不想叫她葛根媳婦。
思索片刻後,我說道:
「姐妹,剛才在院門口,你裝瘋推我,是想救我吧?
「你按照紙條上的路線,去找焦麗,就是今天放你走的那個女生,她會把你轉移到外面。」
女人緊緊捏著紙條,那雙混沌無神的眼突然迸發出強烈的光彩。
她裝瘋這麼多年,終於能活著回家,去見親人了。
至於那三個被掐S的女兒,她回去後會給她們上香的。
她朝我鞠了一躬,便踉踉跄跄地按照路線去找焦麗了。
我踏過滿地狼藉,對著井水擺弄了一下頭發,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受驚的樣子,又往身上抹了點血。
然後才跑到了村子裡,一邊哭一邊喊道:
「不好了!村長……村長說要為他兒子報仇,就把葛大叔給……嗚嗚……」
村民們急忙跑到葛根家裡,抬出涼透的葛根和昏迷的村長,然後圍起來議論紛紛。
「到底是怎麼回事?」村民懷疑地看向我。
我抽噎道:「村長和葛大叔吵起來了,葛大叔一怒之下說氣話,說賴德全就是他S的,村長當時紅了眼,照著賴德全的S狀一模一樣地把葛大叔砍S了,我好害怕啊……」
村裡人本來就沒什麼文化,縱使他們心眼子再多,可骨子裡都是看不起女性的。
在他們世代積累的觀念裡,女人就是可以隨意擺弄、任打任罵的物件,打S了就換,反正柔弱的女人是翻不出什麼花來的。
所以他們根本不會想到是我這個看上去柔弱無害的女人在搞事情,隻能相信我的話。
我哭得楚楚可憐,支教大學生們紛紛幫我擦眼淚安慰我。
村民們盯著昏迷不醒的村長,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有人忍不住支吾了一句:「我看村長這是被刺激得瘋了吧,現在誰提賴德全他就懷疑誰,這保不準哪一天,他瘋起來把大家都砍了啊。」
村裡人看向了支教大學生,臉色異樣:「行了,你們支教的就先回去吧,我們村裡人自己商量怎麼處理。
「你們隻管上你們的課,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大學生們雖然覺得奇怪,但在村裡也沒什麼話語權,隻能攙扶著我回去。
等到傍晚,焦麗回屋,和我對了一個眼色:
「村長被他們活埋了。
「村民的心,已經開始散了。
「下一步,就是要找出這個村子拐賣婦女的源頭。」
我淡淡開口:「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今天葛根和村長被拖出來時,村裡人都不約而同望向了一個方向。
「那是個文花臂、戴金鏈子的男人,看上去在村裡說話很有分量。」
焦麗接過話茬:「我也注意到了,還特意打聽了一下,他叫錢武,早些年在外面混社會,後來做起了大生意。
「至於什麼生意……村民一個個緘口不言,想來就是拐賣婦女了。
「不管是被網上帖子騙來支教的大學生,還是被人販子賣來的婦女,都應該要過錢武這條線。」
我微眯眼,嘴角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個人,我得跟他玩點兒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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